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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是说,她是京城贵人家女儿?”李玉文双眸瞪得溜圆。
“是啊。”方修林无奈点头,“不然,你以为方府为什么要菩萨一样供着那个丑八怪?”
眼里闪过一丝阴狠。前些时日听爹说,方雅心让人送信,言说那个容文翰竟是对太子百般拉拢油盐不进,看样子是铁了心要护着那个小王子楚昭,接二连三坏了太子好事,嘱咐爹爹一定要好好掌握容霁云这枚棋子,将来要有大用。
李玉文也是个聪明,略一思索,也明白了其中关窍,而且听修林意思,只要将来太子登了大宝,就可以马上处理了这个丑八怪,到时候,自己就是名正言顺方夫人了!
身子渐渐软倒,伏方修林胸前道:“修林哥哥,苦了你了。是文儿误会你了。”这样出色表哥,每日里却不得不面对着那样一个丑陋不堪女子,定然痛苦吧?
方修林又低头去亲李玉文,两人毕竟年少,很把持不住,竟抱着回了房间行起那*之事。
“……妹妹放心,将来哥哥挣得凤冠霞帔都是你一个人,等太子登了基,那丑八怪还不是任你处置?发卖也好,打杀也罢,全由妹妹一人说了算……”
两人正自甜言蜜语,屋外忽然传来一阵喧哗,却是霁云大丫鬟小红声音:
“少爷,少爷,您有没有见到我们家小姐?”
“你们家小姐?”方修林一愣,那个丑八怪吗?
“怎么,云儿不房间吗?”
本是满脸红晕李玉文突然脸色煞白,一把扯了方修林衣襟道:
“表哥——”
“我先去看看,等会儿再说。”方修林慌里慌张穿上衣袍就想往外跑。
却被李玉文一把拽住。
“表哥——”李玉文声音都有些发直,“你听我说,我,我把容霁云,忘到后山了……”
“什么?”方修林一个趔趄,好险没摔倒,“忘到后山了,什么意思?”
“我,当时只是气极了——”李玉文脸色苍白,却越想越害怕,一开始是盼着那个丑八怪死,可听表哥方才所说,那个丑八怪,现还死不得啊,方家荣华富贵可全着落她一个人身上啊!
“你,怎么如此糊涂!”方修林气猛一跺脚,又想到什么,“你穿了衣服,领我去。幸亏,那个丑八怪还是个瘫子,顶多再冻僵一次,玉文,下回可别再如此鲁莽!”
只是当两人匆匆赶到那个山坡时,除了一地积雪,哪还有半个人影?
“玉文,你好好想想,是不是记错了?”方修林声音已是气急败坏。
李玉文脸色苍白四处瞧了瞧,再开口时明显带了哭腔:
“表哥,就是这里,没错,你瞧,这儿正好有两棵大松树,我明明是把她放这里了啊……”
方修林身子晃了晃,一屁股就坐了地上,又很从地上爬起来,飞也似往庙中而去。李玉文也跟后面慌慌张张往前跑,初经人事,两股又酸又胀,好几次都滑到雪地上,却是不敢叫一声苦。
方修明一边请求庙中主持派人帮自己寻找,一边让人马加鞭回城去告诉方宏。
又过了一个时辰,方宏也赶了来,可多方寻找之下,竟是没有任何人见过容霁云。
“这几日连降大雪,有些饿极了野兽出来觅食也未可知——”后,庙里主持无奈道。
“爹,怎么办?”方修林早已是六神无主。
“逆子——”方宏抬脚狠狠把方修林踹倒地上,又回头瞪了一眼瑟缩角落里李玉文,恨声道,“回府再与你们算账。”
却仍然不甘心,又派了大量家奴四处寻找,只说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安排好山上寻访人手,方宏又马不停蹄赶回城里,给郡守大人送了拜帖,言说有家奴私逃,希望能严守四门,盘查过往车辆和行人,不要说一个瘫子,便是只苍蝇也不许飞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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