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确定,柳兰花说章清盈单独邀请你的,不便前往陪同,该说什么话就说什么话吧,千万别给兰花姐脸上抹黑。
还是加勒比酒馆,廖学兵对这间酒馆印象深刻,野蛮、粗旷、优雅、怀旧完美地***织在一起,令人难以忘怀。
大提琴手今天拉的居然是《悲怆》,乐曲低沉、凄迷,夹杂在顾客们觥筹***错的声音中反而感觉别样悦耳。章清盈坐在靠角落的位子上,静静的蜡烛光辉映照着她温和如水的脸庞,桌子上只有***和一杯苏打水。偶尔有喝得醉醺醺的男人踉踉跄跄走过去搭讪,但总会被冷言冷语拒绝。
一个在酒馆里的单身女人,又生得那么漂亮,早有不知多少男人在关注她。这女人或许刚刚失恋打算借酒浇愁,或许是钓金龟婿的未婚女青年,或许是等待顾客的女人,大好的机会摆在面前难道等她溜走?一大帮喝得七荤八素的酒徒们坐在吧台边上哈哈大笑,然后打赌哪个家伙上前搭讪又被拒绝。
廖学兵走到章清盈面前坐下,说:“你这次来得比较早,我很满意,约会不迟到,或许是我们彼此唯一的共同语言。”
附近的酒徒笑道:“啊哈,又有人去了,我赌那小子撑不过十秒钟。”
章清盈不以为意,淡淡笑道:“要喝点什么?”
“如果是你请客的话,我也不好意思喝什么,因为我一向不喜欢占别人便宜。”廖学兵打了个响指招来服务生:“要两瓶九四年的波尔多红酒,柏图斯有没有?没有?那就随便了,要你们酒馆最好的,一瓶送来桌上,一瓶给我打包起来等下带走。”
章清盈头一遭见到这么***的人,头都大了,偏偏不好作色,对这人的印象直接降到最低一个层次,心道:“敢占我的便宜,等下有你好看的。”
那边的酒徒们见两人居然开始对话并且点酒,才知道美女等的就是这家伙,纷纷不抱什么希望,转头各喝各的。
廖学兵掏出五块的河水香烟抽出一支递给章清盈:“来一支?”
章清盈摇摇头:“那烟味太辣,我不习惯。”从小挎包拿出一包女士摩尔就着蜡烛点上。细嫩如春葱般的手指夹着细细长长的摩尔,看起来别有一种颓废***的风格。
廖学兵知道她看不起廉价香烟,也就不再罗嗦,问道:“今儿约我出来,不会是只想喝酒叙旧吧?你知道,我们总共才见过两次面,恐怕没什么好说的。”
“既然你这么直接,我也就直话直说好了,我姐对你有好感,希望我和你的事能成,变着法子逼我约你出来,就这么简单,你要是不高兴可以马上走人,我决不阻止。”
廖学兵手指有节奏地敲打着桌面,喷出一股浓烟,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说:“你约我出来我就出,你叫我走我就走,我岂不是很没面子?不如这样好了,你报销回来车费、劳务费、精神损失费、误工费、营养费,我马上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