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学兵一楞,打量了对方一眼,这不是那天在酒吧掏钱看自己后腰的年轻人吗?于是笑道:“可以,不过上次不算,这次再看,还得给钱才成!”
年轻人便是关慕云,红着脸,低声道:“老师说笑了。既然已经确定是老师了,自然不用再看了。”
错愕!廖学兵故作迷惑:“你知道我是光荣的人民教师?哦,我知道了,肯定是秋山野鸡告诉你的,那婆娘就是嘴巴多。不错,是个好孩子,以前你一定有个好老师吧?”
关慕云以为廖学兵想起了往事,连忙点头道:“是,是,我以前的老师跟廖老师一样,是个玉树临风、风流倜傥,虽万人不变色的好老师,是他指引了我人生前进的方向!”
众人屏住呼吸,静静地看着老廖。此时此刻,大家的心底早已认定,他便是伟大而又充满了爱心,风流而不***的廖学兵,飞车党的党魁!
只是廖学兵却不动声色,过了良久方才缓声道:“你的老师看来不怎么的,他就指引你好人不做,专做拐卖良家妇女,贩卖***黄胶的走鼠这条路吗?过街人人喊打,走路担心红***照头,藏头露面暗无天***?”
关慕云猛地摇头,面色作怒,已经对自称“廖振洲”的廖学兵生气了,大声驳斥:“不!我曾经是一名舞蹈师,那是老师指引我的梦想。我现在是在追随老师的脚步。拯救天下苍生。”
“哈哈哈哈!”廖学兵仰天大笑,“年轻人,你当我第一天出来混。你明明是***还说是拯救天下苍生,你该不会把贩毒说是为了金三角地区回归大中华,拐卖儿童说成是促******流,提高人口素质吧?你当我是凯子,这么容易忽悠?成了,我还有事要做。一分钟几块钱上下的,赚钱要紧,不跟你瞎扯了。”说完,扯着唐静柔便要往外走。
屋里的人搞不清楚廖学兵到底是真失忆了还是另有原因隐姓埋名,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面面相觑,你看着我,我看着你。最后总算有一个人发声了。拉住廖学兵的手,一脸赔笑道:“兵哥,你说咱们十多年地***情,再多听兄弟们说两句没什么关系吧?”
廖学兵看对方个个穿的都是高档皮衣,有皮尔卡丹的。也有……反正都是国际名牌,心想这帮家伙一定平***里搜刮了不少民财,个个肯定是富得流油,脑袋一转。笑道:“除非……”然后故意顿住,留给对方一段想象。
“除非什么?”
“除非有人愿意支付我这一分钟几块钱上下的薪酬。”
“这?”屋子里的人都知道以前的兵哥习惯说笑,讹诈拐骗党内兄弟的钱财那是常事,于是立时有几个人应道:“没问题!”说完,从兜里逃出一沓厚厚的钱摆在廖学兵地面前,道:“兵哥,你看这够了吗?”
两眼放光,廖学兵看着那厚厚的一沓钱。少说也有三五万上下,内心的激动难以言表,心想:“发达了!”一把抢过,道:“小子,想问什么赶紧问吧,十分钟后无论如何都不奉陪了。因为我,我必须……”
唐静柔在一旁看廖学兵故作神秘,欲言又止。忍不住拉着老廖的衣角。低声问道:“哥,等会有什么大事啊。好像没有啊?”
廖学兵捏了捏小丫头的吹弹可破的粉脸,低声道:“笨丫头,拿了这么多钱不赶紧开溜,等会他们后悔了,那可就吃不了兜着走了。”
唐静柔毕竟是个小孩子,不解地问道:“哥,我看他们好像认识你的过去,应该是你以前的朋友,不至于伤害你啊?”
廖学兵懒得也没心思解释,加之又不可能三言两语解释清楚,捂住唐静柔地小嘴巴道:“笨蛋,你怎么知道我以前不是他们的仇人呢?说不定我以前对他们不好,被他们追杀,最后……”
唐静柔恍然大悟,吓得粉脸失色,低声道:“哥,我知错了。”
廖学兵故作大方:“没关系,见得多了自然就懂了。”趁机用力捏了捏唐静柔的***股,圆鼓鼓的,忍不住又隔着牛仔裤***了一下。唐静柔沐浴在老廖的光辉下,巴不得大哥地手不在全身游走,自然是高兴得很,紧紧地抱住廖学兵的胳膊,一脸的陶醉。
这一切的动作都是在电光火石间完成,旁人自然是察觉不到。对方听了廖学兵地十分钟之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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