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瑞接着说道:“徐婕妤的药都是经她手送的,药都是她下的。”
林绘锦突然被点名,登时呆住,还没有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
与她同时震惊的,还有霍清然。
“是你……”徐婕妤带泪的杏眼恨恨地望向林绘锦。
“把她给我拿下!”皇后立刻说道。
又有侍卫进来,将林绘锦押着跪地
林绘锦这才反应过来,慌忙道:“奴婢没有做过,奴婢根本不认识这个人,更没有拿过什么马钱子,请皇上明鉴。”
萧玚似乎也有些惊讶,那丝讶色在他眸中一闪而过,转而换成捉摸不透的深意。
霍清然一时间脑海里有些空白,双手攥紧了拳头。
“竟连皇嗣也敢谋害,简直无法无天,快说,是谁指使的你。”皇后审问林绘锦。
林绘锦连连摇头:“奴婢真的没有,皇后娘娘明察。”
“皇上,依臣妾之见眼下整件事情已经明了,这两个奴婢谋害皇嗣,应该立即处死,至于淑妃……”
“皇后这么着急做什么?”萧玚目光扫过皇后:“她不是在说没做过吗?”
“臣妾是看云瑞既已承认,也指认了她,定不会有假……”
“那也得等她认罪,朕看云瑞这奴才连多年的主家也能出卖,那她自知死期将至,随意攀咬他人也不是不可能。”萧玚语带皇威。
皇后顿了顿,道:“皇上考虑得是。”
皇后目光扫过四周,正欲继续说话,突然一名宫女大着胆子走上前跪下道:“皇上,皇后娘娘,奴婢可以作证。”
萧玚看向那宫女,目光中竟带着隐怒,那宫女吓得想立刻匍匐在地,待再看去,那抹隐怒却又消失不见。
“皇上,这是安美人的贴身婢女。”皇后道。
“说。”萧玚道。
宫女说道:“奴婢曾经见过她和云瑞姑姑私下接触。”
“你在哪儿看见的?”
“在虔恩门外,大概一个月前,奴婢曾看见云瑞姑姑和她在一处交谈。”
“你胡说,我何曾与她交谈过,我不认识她,也没见过你!”林绘锦辩驳道。
“你自然见不到我,皇上,皇后娘娘,当时奴婢只是路过虔恩门,无意间看到她们二人鬼鬼祟祟地在说话,当时云瑞姑姑是面对奴婢的方向,而她是背对奴婢的,所以自然看不见我,奴婢还瞧见云瑞姑姑给了她一包东西,现在想来,恐怕就是马钱子。”
“好个奴婢,你还说你不认识云瑞,现在又有人证,你怎么解释?”皇后道:“皇上,现在已经证据确凿,就是这三人谋害皇嗣,请皇上定夺,为婕妤妹妹为皇嗣讨回一个公道。”
“奴婢真的没做过……皇后娘娘,婕妤……”林绘锦哭着,眼神绕过霍清然,转向徐婕妤。
啪——徐婕妤挣扎着探身给了林绘锦一耳光,尔后力竭地倒在床上。
萧玚目光一凝,正欲开口,霍清然突然猛地跪下:“皇上,皇后娘娘,奴婢可以作证,林绘锦没有做过此事。”
一直在看好戏地杜昭容被她吓了一跳。
皇后道:“你又是哪宫的奴才?你证明?你拿什么证明?”
杜昭容赶紧伸手拽了拽她,低声道:“你做什么,赶紧起来。”
霍清然并不理会,接着说道:“奴婢能证明,因为下毒的人是我,不是林绘锦!”
霍清然语出突然,话音一落,本已凌乱的场面更加混乱不看,杜昭容惊得身形微晃,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你是杜昭容身边的人,哪儿来的机会毒害徐婕妤?”皇后说道。
“对呀对呀,皇上皇后娘娘,这是臣妾宫里的,她根本没机会接近徐婕妤的,近日臣妾看她脑子有些不清楚,净说瞎话,她的话当不得真的。”杜昭容慌忙道。
“奴婢没有瞎说,奴婢很清楚,其实那日,她看到得虔恩门外跟云瑞姑姑在一起的人不是林绘锦,而是奴婢,只是因为我跟林绘锦身形有些相似,所以她看错了。”
众人看了看两人,身形确有些相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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