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正是初春时节,御花园的草和树刚吐了嫩芽,花也没开几朵,显得有些冷清萧瑟。
萧玚去了登望亭,登望亭是御花园最高的亭子,登高可以望远,是以叫登望亭,只有皇帝才能上登望亭,其余人若没有皇帝的允许擅自登上亭台,是死罪。
萧玴在登望亭下等候萧玚,见萧玚驾临便跪下行礼:“臣弟参见皇上。”
“七弟免礼,”萧玚道:“可是等候多时了?”
目光扫过萧玚身后,便见到了默默跟着的霍清然,萧玴不动声色,尔后笑道:“臣弟也是刚到。”
“七弟近来身子可好些了?”萧玚边问边拾阶而上。
萧玴跟随在一旁说道:“劳烦皇上挂心,臣弟近来好多了。”
“那便好,七弟你缠绵病榻多年,朕身为皇兄也着实为你担忧啊。”
“谢皇上关心。”
一行人上了登望亭,萧玚站在围栏前,御花园景致尽收眼底:“御花园的景色,还是要在登望亭里欣赏才能得见其精髓,七弟你说是吗?”
萧玴站在萧玚身边稍靠后的地方,答道:“臣弟以为,登望亭景致虽美,但未免过于盛气凌人,臣弟觉得在御花园里近处欣赏这些花花草草也别有一番风味。”
萧玚大笑道:“好好好,赏景而已,觉得怎么美便怎么赏,确实不用拘泥于一法。”
“皇上说得是。”萧玴答道。
“秦爱卿,不知你喜欢如何赏景?”萧玚突然问道。
霍清然本在后面走神,突然被点到,想也没想便答道:“微臣喜欢把好看的花摘回家慢慢欣赏。”
萧玚一愣,接着笑道:“你们女子就是小气得紧,只喜欢看花,殊不知这花园就是要千红竞艳,郁郁葱葱才美妙。”
“皇上不是问的臣的喜好么,臣就喜欢把花摘回家欣赏,与皇上不同也有错吗?”
萧玚突然正色道:“与朕不同没有错,但若朕要你与朕相同,你仍然不同,便是有罪!”
“那皇上是希望臣的喜好与您不同还是相同?”周围的宫人皆被萧玚突然的威压吓得大气不敢出,霍清然却泰然无虞。
萧玚突然大笑几声,说道:“这次,朕恕你无罪。”
威压消散,众人松了一口气,连萧玴也放松下来,方才他委实是担心霍清然的。
萧玚对萧玴说道:“今日天气甚好,我们兄弟俩好久没有摆过棋局了,不如趁着这大好春光对弈一局。”
“皇上有此兴致,臣弟自然乐意之至。”萧玴做了个请的姿势。
二人入座,宫人们将棋盘和旗子备好,棋盘是进贡沉香木所制,棋子是上好的白玉和墨玉打磨而成,一副棋便价值连城。
萧玚执黑子先行。
几枚棋子落下,晶莹剔透的黑白玉落在棋盘上,煞是好看。
“如果朕没记错的话,七弟已经二十二岁了吧?”萧玚落下一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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