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的进出审查亦是十分严格。霍清然自然出不了城门。
“官兵大哥,”霍清然靠近一名守卫,问道:“请问前日运河上官船爆炸之后可有救上什么人来没?”
“没有没有!”那守卫粗鲁地一把将霍清然推攘开,凶神恶煞地道:“哪儿来的疯女人,这种事情岂是你能管的!”
霍清然立刻做出一副凄凄切切的样子道:“官兵大哥,我家小弟在船上务事,您行行好,跟我说说有没有年轻男子被救起来的。”
守卫想了想,大喝道:“说了没有就是没有,快滚!再不管把你抓到大牢里去!”
霍清然作惊惧状,瑟缩着后退两步离开了,一转身,方才害怕的神色便烟消云散。
方才那户人家牵马的小厮说亲眼看见救了几个人上来,这守卫却一口咬定没有,究竟是谁在说谎?
按理说小厮没理由说谎,这守卫说谎的可能性更大些!
还是小心些吧。
霍清然一路问询找到了刺史府,找了个人烟稀少的方位偷偷翻上墙去,却见府内守卫甚是森严。
怎的大白天的,一个刺史府守卫比皇宫还要森严?事出反常必有妖!
眼下青天白日,实在不好偷溜进去,看来只能等天黑了再来
霍清然悄无声息地退了回来。
正边走边思考着天黑后如何进刺史府,霍清然突然闻到一阵香味,她顺着香味传来的方向望去,原来是个面摊。
“姑娘,来碗面吗?”卖面的大娘见一名女子目不转睛地盯着面摊,便热情地招揽起来。
和老板的招呼声交相辉映的是霍清然肚子咕咕叫的声音。
从前日坠河以来,她就只在今日上午喝了碗粥,叫她如何不饿?
可她坠河被救后,一身衣服都被那大娘换了,现在自己是一身粗布麻衣,身无分文,哪里买得起面?
霍清然咽了口唾沫,揉了揉肚子,心道,得想办法填饱肚子,不然哪有力气夜探刺史府啊?
思及此处,霍清然冲老板露出一个尴尬的笑容,转身离去。
正思考着如何填饱肚子之时,一阵敲锣打鼓之声传了过来,她抬头,看见不远处有一处高台,高台下围了满满一圈人,一名马尾高束的年轻男子抱着剑站在台上,一副的趾高气扬。
这身影怎么瞧着似乎有点眼熟?霍清然心道。
那男子身旁几个小厮拖着另一个倒在地上不省人事的男子扔下了台。
高台右侧似乎有一队锣鼓队正在敲锣打鼓,热闹非凡。
“还有人敢上来吗?”台上的男子嚣张地高声问。
霍清然走过去看了看,见高台两边还贴着对联,上联曰:拳打东黎懦夫;下联曰:脚踢大凉狗熊,横批:于越无人。
一副对仗不工的对联倒是把三国的人全给骂了,此人也太过嚣张了吧,这不是诚心找打吗?
“诶诶,大叔,这里是在做什么呀?”霍清然随便逮了个人便问。
那中年男子道:“这个不知哪儿来的黄口小儿,在这里摆擂台,说要挑战三国好手,创下打遍天下无敌手的名头,现在是第一站……”
霍清然忍不住有些想笑,哪儿来的小朋友竟然有如此豪情壮志,她倒想见识见识。
“这擂台赏金白银百两,只要谁赢了他便可以拿走一百两银子,这不,好几个人都上去了,结果这小子身手倒是不赖,都给赢了,只是口气太过狂妄,太欠揍了,要是我会点功夫早就想上去揍他了!”
“等等,你刚才说什么?”霍清然猛然抬手打断他的话。
“我想上去揍这小子!”男子瞪着眼睛气呼呼地道。
“不是,我说前一句。”
大叔愣了愣,道:“这小子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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