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清然和林绘锦二人在农户家住了一夜,第二日清晨,饮过两碗薄粥,正准备继续向北。
主家妇人突然带着一位中年男子过来,对二人说道:“姑娘,昨日你们不是问附近哪有答复吗?瞧,我把咱们这一带的郎中给请来了,他可好不容易才来村子里一趟,今儿算是让你们赶上了。”
林绘锦笑道:“多谢姐姐,大夫,快请进。”
“替她看看身上的伤口。”霍清然解开林绘锦左肩处新缠的绷带,露出箭伤,经过了一个晚上,并没有好转的迹象,反而有些恶化了。
郎中皱了皱眉,摇着头说道:“幸亏你们找我找得及时,否则……”
霍清然急道:“否则如何,很严重吗?”
“否则这伤再拖两天定会化脓,到时候,恐怕就得割肉了!我说你们两个小姑娘,自己受了伤怎么这么不上心?”
“那现在怎么办?”霍清然问道。
郎中摸了摸胡子,得意地说道:“现在嘛,只需用我的独门金疮药,敷上几天,自然便好了。”
“那还请大夫速速开药。”霍清然道。
郎中打开自己的药箱子,取出两盒药膏,递给霍清然,笑眯眯地说道:“我瞧着你手上也有些伤口,不妨也用用,好得快好得快呀!”
“你这伤口深,一盒可不够用的,”郎中又转向林绘锦,也塞给她两盒药膏,说道:“拿去多用点。”
两人拿着药膏,面面相觑。
郎中一看不乐意地说道:“这可是好东西,怎么?不想要啊?”
主家妇人笑着说道:“姑娘,这药确实有效,去年我家那口气耕地被牛给顶伤了,就是用他的药擦好的。”
“不要还给我。”郎中说着要来抢。
林绘锦赶紧说道:“要的,大夫,多少钱?”
郎中道:“二钱银子。”
林绘锦取下一只玉镯,递给郎中,道:“我们出门走得急,没带银子,你看这只镯子,能不能抵了药钱。”
郎中接过玉镯一看,登时心下大喜,这镯子恐怕卖二十两也卖便宜了吧,遂高兴地说道:“能抵能抵。”
“那就多谢大夫了,大夫请回吧。”
“等等,”郎中收了贵重的首饰,打算大发慈悲:“我瞧你脸色不是太好,不如让我给你号号脉吧。”
“不必了,我没事。”林绘锦有些闪躲地说道。
霍清然拉着林绘锦道:“让他看看吧,你身子一向弱。”
郎中探上林绘锦脉门,少顷,恍然大悟地说道:“姑娘,你怀有身孕怎么不早告诉我?”
轰——仿佛一声炸雷同时在二人脑海中炸开。
“你……你说什么?我怀孕了?”林绘锦脸上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
“她怀孕了?”
“你不知道吗?大概有两三个月了吧,脉象有些虚弱,最近是不是过于操劳?胎像不稳,恐有滑胎之兆啊。”郎中再仔细切了切脉,而后松手,从药箱里取出一副药,说道:“这是一副安胎药,本来是给前个村子里怀孕那家备的,谁知她们买不起,你们拿去煎服了吧。”
霍清然接过安胎药,怀疑道:“大夫你说的是真的吗?不是为了卖这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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