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小峰用开玩笑的口吻说:“那爸爸,我的报酬怎么算啊?”
林兴国一愣,不知道怎么回答他。
林碧祺第一次娇嗔地乜了他一眼,娇滴滴地说:“都已经是一家人了,还说什么你呀我的?”
任小峰心头大悦:她认可我这个打赌丈夫了!
但他还是不放心,怕她一时高兴,只是口头上这样说而已,就想马上试探一下她:拉着她的手走路,看她甩不甩?
“老婆,你这样说,我好开心。不过,刚才你为什么,不肯付五万元钱?”任小峰说着就贴上身去,当着她爸爸妈妈的面,拉起她的左手。
林碧祺看了他一眼,没有甩他,让他抓着:“不是怕你上当吗?谁知道你的狗眼这么厉害,咯咯咯。”
娇妻笑得花枝乱颤,笑声如银铃般在市场里回荡。
这也是第一次,当着爸爸妈妈的面,笑得这么开心,美艳的脸蛋如鲜花般林开。
“疯丫头,瞧你高兴得。”丈母娘也开心得眉开眼笑。
任小峰拉着娇妻的手,心里好激动。进展好快啊!这样的话,今天晚上做她真正的老公,也许她不会反对。
这事晚上再说,现在得多拣几棵漏树,让他们高兴高兴。
任小峰在市场里转来转去,开始专门拣漏。而丈人林兴国受到女婿的鼓舞,也开始大胆出手买树了。
任小峰又拣到三棵漏树。其中一棵树很细,只有六七公分粗,两米多长,化了三千元钱。开出来,树芯却
是做手串木珠的极好材料。这样的一串黄花梨木珠链能买到十万到五十万元钱。专业人士说,这棵树能做十到十五六串木珠手链。
林兴国则化了五十万多元钱,大大小小总共买了十颗黄花梨。但开出来的树芯都很普通,却也不亏本。黄花梨行家说,这些木材做出来的家俱,价钱一般在原木价的五到十倍。
而任小峰先后拣到的四棵漏树,行家帮他估算了一下,做成成品后的价格在五六千万左右,是原木价格的一千倍。
办好托运手续,天已经黑下来,任小峰跟他们到饭店里吃饭。
吃饭时,一家人非常兴奋。林兴国主动敬了女婿三次酒,话不多说,却笑得合不拢嘴。丈母娘现在也接纳了这个她以前看不起的穷女婿,当着女儿的面,主动给他拣了三次菜。
而娇妻林碧祺则当着爸爸妈妈的面,表面上还是很矜持,对任小峰不冷不热,但眼睛却也主动盯了他三次。
任小峰感受着这个三个三,心想今晚一定要抓住机会,趁胜出击,把这个美女总裁真正变成自已的老婆。
吃完饭,打的回宾馆。
任小峰第一次在晚上跟娇妻独处一室,所以走进房间,门一关,反而感到有些尴尬。
他先打开空调和电视,站在靠窗那张床前看了一会电视,才转脸对林碧祺说:“碧祺,你先去洗澡。”
“你去洗吧,我不想洗,今天没出汗。”林碧祺也感觉有些尴尬,不敢脱了衣服去洗澡。
“那我先去洗,等会你也冲一下。”
这话有过夫妻生活的暗示,但林碧祺还没有这方面的领悟力。
任小峰从自已的包里拿了内衣去卫生间,关了门,放了热水哗哗地冲起来。一会儿,裹着浴巾,浑身冒着热气走出来。
“水很热,快去冲吧。”任小峰坐到自已的床上,对林碧祺说。
林碧祺像个害羞的小媳妇,坐在自已的床沿上不动。
“你爸爸妈妈同意我们住到一起。”任小峰讪笑着说。
林碧祺还是低头咬唇不出声。
“回去,我们也睡到一张床上吧?”
林碧祺这才抬起头来,声音还是有些稚嫩:“不是说好,春节举行了结婚仪式,才睡到一张床上的吗?”
“好好,没问题,反正还只有两个多月,就春节了。”任小峰笑着说,“这么长时间都等了,还等不得两个月吗?”
“那你先睡吧,不要看我,我害羞。”林碧祺像小姑娘一样,摇着身子说。
任小峰沉默了一会,站起来走到娇妻面前,把两手搭在她肩上说:“碧祺,我爱你。”
林碧祺身子一震,甩着肩膀说:“不要说爱不爱的,我不要听。”
“那你要听谁的?”任小峰不放手,“是不是要听许少成的?”
“你。”林碧祺拉下脸,猛地站起来,“以后不允许你再说他。”
任小峰激动地抱住她,要亲她。林碧祺大惊,拼命推着他说:“你干什么?不到新婚之夜,我是不会给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