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容对女子这么重要,你怎可儿戏。”
秦旭然把弹弓扔给旁人,双手环胸取笑道,“毁了容,我可以娶她做妾吗,关了灯都一样,我不介意,哈哈哈。”说完和身边的人哈哈大笑起来。
林晚舒了口气,回过头去,眼里闪过一丝狠厉,此刻若是手里有匕首,她绝对不会犹豫,立马就会飞过去。心里想着,却有人替她做了。
嗖的一声,一把柳叶飞刀擦过秦旭然的脸颊,滑落掉几丝短发,秦旭然的脸颊立马冒出了血珠。秦旭然抹了一把,见到血迹,高声喊道,“谁,给我滚出来。”
一个懒散的声音从他们身后响起,“呦,划伤了,怎么办,灭了灯你还是个男人,我无法娶你做小妾,这可如何是好。”
人群散开,是个身着宝蓝色衣袍的少年,额间绑了一个黑色发带,将碎发全部隐藏起来,微红的脸庞,想是刚练习完什么,还微喘粗气。
秦旭然手指那少年,厉声喊道,“严清流,又是你,只知道背后偷袭,有本事这次考核我俩光明正大的擂台一挑一。”
林晚听到名字又仔细打量了少年,原来是自己的表弟,和严清河确实长得很像,只是看起来这脾性却是大不一般。
严清流伸了伸胳膊,懒懒的看向秦旭然,“我不屑与和女子一争高下的人笔试,会凭空降低了我的身份。”
秦旭然往日里在学堂里和严清流也是井水不犯河水,除去严清流偶尔会讽刺他几句,碍于严太傅的关系他都忍了,今日所有的积怨都爆发了,秦旭然把那个弹弓又抢了回来,从怀里随便摸了个硬邦邦的东西,就射了过去。
严清流一个翻身就躲了过去,秦旭然接连射过去,一直到怀里无可用之物才作罢。严清流接连几个空翻,如行云流水动作利落,惹得林晚和陆籽言不断拍手较好。
秦旭然对着陆籽言怒喊道,“陆籽言,连你哥在朝堂上都不敢惹我父亲,你敢帮这个野丫头。”
陆籽言轻蔑的说道,“给几分颜色就要开染坊吗,小心到时候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秦旭然旁边的人拉了拉秦旭然,小声道,“陆相还是别惹了,没有好下场的。”
秦旭然火气上头,不管不顾的说道,“我就说了,他能那我怎么办?他还不是靠我父亲办事。”
“我靠你父亲办什么事?”如千年寒冰般低沉的嗓音震慑到了众人,“今晚你父亲邀我过府的酒席上,我可要好好问问他。”
秦旭然饶是嘴硬,此刻见到陆谨言出现在他面前,也是吓掉了半个魂。当年靖武之变陆谨言杀了多少人,他虽不知道确切数字,但每每父亲说起脸上都有惧色,这让他也对陆谨言埋下了恐惧之心。刚才不过是借着陆谨言不会过来的胆子胡言乱语,如今陆谨言真的来了,自然是半个字都说不出来。
“陆大哥,他刚才可是奚落你,你得给他点厉害看看。”严清流在旁边煽风点火道。
“不,我没有,你别污蔑我。”秦旭然矢口否认道,小心翼翼的观察着陆谨言的脸色。
陆籽言一向看不惯这种踩低攀高之人,也帮衬道,“哥,我也听到了。”
陆谨言未发一言,只是一个眼神却让秦旭然和他的朋友吓破了胆子。
“好了,清流,带着他们赶紧回去,我没记错下节课是太傅亲自代课。”陆谨言身后的严清河终是开了口打圆场。
秦旭然等人得了这句话,也不管严清流有没有答应,和陆谨言还有严清河行了礼就逃跑了。
陆谨言的手指摸了摸扳指,眼睛微眯,许久看向旁边的林晚,“今日的林大小姐为何如此好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