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我让着她,根本不是外面传闻的那样。”有一人身着白色衣裳,将手里的笔重重的摔在桌子上,愤然道。
那人立即捧腹大笑道,“原来探花郎也在啊,输给一个女子不丢人,丢人的事不敢承认那个人是自己。”
林晚没想到白易川也在这里,这个家伙未免太沉不住气了,不堪大用。
旁边有人拉拉白易川的衣袖,示意他坐下,奈何白易川实在沉不住气,指着围观的人,喊道,“你若把她叫来,我们再比试,我定让她输得心服口服。”
“人家祖父可是严太傅,祖孙三代皆是文状元,外孙女又岂会差。”那人似乎对林晚的身世很了解,林晚忍不住把探究的目光放在身边的陆谨言身上,该不会又是他下的套吧。
感受到林晚的目光,陆谨言抱胸否认道,“我没有如此无聊。”
林晚觉得也是,对面那个伏羲未免太明显了,应该不是心机深沉的陆谨言。
白易川将面具摘下,原本清秀的脸此刻却让林晚觉得异常丑陋,说道,“那又如何,朝堂上还不是被人压着?严清河的官位还没有我高,她林晚还能有和厉害?”
若是只说到林晚,林晚兴许能忍,但是说到让她引以为傲的表哥,那就不可以。林晚推开人群,昂首挺胸的走进去,轻言细语道,“能赢过你,还不厉害吗?”
忽然出现一个女子站在中央,众人目光皆是别人吸引去了。
白易川有一原本股不祥的预感,指着那女子问道,“你是谁?”
林晚将面具摘下,掩袖将陆谨言给的面纱戴上,傲立于此,说道,“能赢过你的林晚,我来接受你的挑战了。”
白易川本是说说,没想到真的遇见林晚了,一时间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刚才那人又开口道,“哟,人来了,那就比试吧,我看其他人也别憋了,不如让他们俩文斗吧。”
郑世子没想到自己如厕这一会的功夫,场子就被人砸了,人都上来了也不好赶下去,这场诗会本身就是抱着目的办的,草草收场只是败坏自己的名声,不如就牺牲白易川。
“那行,其余人没有意见吧。”郑世子象征的问了一句。
这种诗会他们本来就不想参加,都是卖给郑世子一个面子,便纷纷响应道。
白易川此刻只能赶鸭子上架,离开自己的桌子,来到林晚对面,看见林晚那自信的微笑,心里就厌烦的很。
郑世子派人清了场,给他们二人各搬来了一张桌子,摆着笔墨纸砚,燃上一根香,说道,“那就以此情此景为题,赋诗词一首吧。一根香时间,做不出或是输了,就要答应对方一个要求。”
白易川自信满满的拿起笔,应道,“就怕她不敢。”
林晚浅浅一笑,想到旁人看不到,就把笑收了回来,伸手将香掐灭,傲然道,“不必一炷香,我可七步成一词。”
众人皆是惊讶的看着林晚,七步成诗古来只听说过曹植可以,女子还是第一次听说,大家纷纷觉得这二两银子没有白花。
林晚在白易川诧异的目光中已经迈出了第一步,把目光投向了四处的群;第二步看向周围的景色;第三步陆谨言忽然撞入了她的视线里;第四步,另一个伏羲对着她比了大拇指;第五步,林晚已经想到了;第六步已经走回到白易川对面,挑衅的看着他;第七步,下笔作成。
幸而之前严清河逼着她练了字,不然此刻就算写的再好也会被人耻笑。林晚边写便看向白易川,“探花郎不下笔吗,这次又要输给我了,你不服气啊,也只能憋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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