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陈子白这个时候会走进自己的房间,戴上耳机打游戏,他觉得恋爱这个事情怎么也和争气和不争气扯不上关系。
对于这个不幸的表姐,他只能表示同情,然后就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夏清雪,想着自己听到的那些传闻,他不知道它们是真是假,因为他连当面去求证的勇气就没有。
在陈子白看着江玉玲出神的时候,江玉玲看着自己的这个嫌贫爱富的表弟,心中更没有什么好感了。一年不见,人长高了,也变色了。
在看见李鲸落的时候,心想这就是小姨口中经常吹嘘的那个跟陈子白耍得很好的姑娘了。看来小姨虽然经常喜欢说大话,但是这一点还是没有吹牛。
爱美之人人皆有之,更何况她心中还对这个女孩抱有一丝同情,怎么就看上了陈子白这样子的样子货,于是脸上笑了起来,热情的对李鲸落伸出手说道:“你好!我叫江玉玲,是陈子白的表姐。”
不是陈子白的表姐江玉玲,而是这个顺序,李鲸落当下就明白了,看来陈子白的这个表姐跟陈子白不太对付。心中有点不高兴,不过脸上还是也笑了起来。
“你好,我是陈子白的朋友,李鲸落。”
和江玉玲轻轻一握便松开。
江玉玲又笑了一下,心想:“果然是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得了,自己白同情了她了。”回过头对陈子白说道:“我抗这个大旅行箱,你就背一下那个口袋,我老汉说里面都是吃的和烟,不重。”
她的话还没有说完,陈子白就已经扛起来了那一口袋,回头对她们两个说道:“走吧,别在公路上吃灰了啦。”
“还是那样偷懒。”江玉玲心中嗤笑一声,本来准备将旅行箱抗在肩膀上的,一提,这么轻,就索性直接提着走了。
李鲸落看见江玉玲这么轻松的样子,回想起自己早上那般困难,最后只好叫酒店的工作人员帮忙,心中打定主意:“回去后,一定要好好锻炼身体。”
先是狗叫声,然后就是鸭子和鹅的叫声,最后才是母鸡带着小鸡子跑在边上去。
江根生看见陈子白额头上的汗水,赶忙上去帮忙接下来口袋,然后不满的对跟在后面的江玉玲说道:“你这个丫头是怎么回事?明明叫你去背这袋的。”
陈子白笑了笑,揉了一下肩膀说道:“不怪表姐,是我自己主动背的。”
江根生没有再说什么。
陈子白问道:“大姨呢?”
“她去挑水去了。”江根生回答道,然后从屋里提出一根木凳子对陈子白和李鲸落说道:“这里有凳子,你们在外面坐下吹一吹风,我去看一下家里的牛。”
走了几步,又不放心的回头对江玉玲说道:“好好招待表弟,去把凉茶端出来,他们坐了几个小时的车了。”
“知道了。”江玉玲满不在乎的应了一声。她觉得自己的父母把小姨家的孩子看的太重视了,自己这个女儿都比不上一样。
李鲸落跟在江玉玲的后面,小声的问道:“玉玲姐,厕所在哪里?”
江玉玲带着李鲸落来到一个用土砖和茅草搭成的猪圈面前,走进猪圈,只见一个用木板隔出来的长宽各差不多一米的房间,地面是用水泥板,从大约十多公分的缝隙间,还能看见下面的粪池。
“这里是就是了。”江玉玲回头说道,看着李鲸落紧缩的眉头,又说了一句:“农村不比城里,你忍一忍。”
李鲸落点了点头,屎和其它不知道的味道混合在一起的味道,稍微理解了陈子白所说的困苦是什么意思了。
这个厕所臭,大姨家却离不开,其中屎尿更是农作物的化肥。
这便是贫穷的味道。
江玉玲没有离开,守在门口的,防止其他人不小心闯了进来。
当初陈子白就是这样,只是自己还没有尖叫的时候,他就面红耳赤慌忙的跑了出去。后来更是很长时间都不敢直视自己的眼睛,就好像耗子遇到猫,这让江玉玲觉得好气又好笑。从此以后每次陈子白就会站在门口喊上一句里面有没有人,大人们将这个事情当初笑谈,江玉玲听到他扯着嗓子喊,也会忍不住笑起来。因为那时候的陈子白刚刚13岁,无论大人还是江玉玲都把他当成了孩子。
这件事大人们一笑而过,江玉玲却在心中打定了要离开农村的想法,开始发奋读书。她想到了,万一那天进来的不是陈子白,也是村里其他的男性,自己还有什么脸面呢?她自己不想今后一辈子上个厕所都还要担惊受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