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后照射进美术室的夕阳,倾斜着洒满了走廊。
“对不起。”
“……”
“学长的那份心意让我很高兴,真的。”
“啊,不,嗯。”
泽村?斯潘塞?英梨梨的头发在夕阳红光的照耀下泛着金黄色,仅仅只是天生的发色,此刻却总觉得是她在故意地彰显自我。
“只是,我现在脑子里都是这次展览会的事,所以……”
“也、也是呢!毕竟关系到能否连续两年得奖嘛。对不起,在这么重要的时候我却……”
“啊,那个…真的非常不好意思。”
至于为什么,其实安艺伦也是知道的。对泽村?斯潘塞?英梨梨来说,被区区的学生展览会弄得焦头烂额是不可能的。
不管是文化祭,还是展览会,又或者是印刷厂的截止日,在没有画出自己能接受的作品前,甚至连从容无视截止日期的胆识都有。
“那、那这样吧,总之今天先到此为止!”
“诶……”
“展览会结束之后,希望你能重新考虑一下,怎么样?”
“……”
“不行、吗?”
“……”
“泽,泽村……同学?”
然后,安艺伦也又明白了。
在这段沉默中,她正沉浸在一股非同寻常的愤怒中。
放学后照射进美术室的夕阳,倾斜着洒满了走廊。
结果,最后的最后,不知道自己已经注定的悲惨命运,无知的学长无精打采地耷拉着肩离开美术教室过后的五分钟。
这期间,泽村?斯潘塞?英梨梨完全没有在意受到打击的比自己大的男生,简直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利落地收拾着画具,匆忙锁上准备教室的门,利索地做好回家准备之后,就哼着歌从美术教室走了出去。
“你再啊!”看着等候在门口的安艺伦也,泽村?斯潘塞?英梨梨相当的惊讶。
“算是吧!”安艺伦也点点头,表示知道。
“呃,你看到了?”泽村?斯潘塞?英梨梨微红着脸颊,压低了声音确定道。
“算是吧,偶然看到的。”双手抱胸的安艺伦也,站直了看着泽村?斯潘塞?英梨梨。再一次的肯定道。
“从哪开始?”压抑这心中的悸动,泽村?斯潘塞?英梨梨小心翼翼的问道。
“从‘我有话想对你说,泽村。不论如何都要非说不可的重要的事’这里开始吧。”安艺伦也真诚的告知道。
“啊呀~您说是偶然,却完整的窥探了整个事情的始末,您的兴趣还真是不太可取呢。”泽村?斯潘塞?英梨梨的脸上突然带起大小姐的微笑,娇声的说道。
“别突然之间用敬语说些不明所以的话啊,喂。”面对突然变得很奇怪的泽村?斯潘塞?英梨梨,安艺伦也忍不住吐槽道。
展现了最标准的傲娇形态的泽村?斯潘塞?英梨梨,头一歪,娇声道:“那么,你有什么事?有事的话麻烦你长话短说。哎呀,很遗憾,时间到了,那么再见。”
“长话短说也不至于一秒的时间都不给吧。什么话能够短道不到一秒就结束。”面对泽村?斯潘塞?英梨梨标准的傲娇形态,安艺伦也再一次的忍不住吐槽了。
转头看着安艺伦也,泽村?斯潘塞?英梨梨反问道:“你想说的事我已经全部都听过了,而且我想说的事在之前也全部都说了。那么你觉得我们还有继续下去的必要吗?”
泽村?斯潘塞?英梨梨如此傲娇,安艺伦也的驯服之路还有的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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