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突然送我手镯?”林宜茫然。
应寒年并不说话,抓起她的手细细观赏,漆黑的眼中有光亮在闪,她的皮肤娇嫩白皙,这玫瑰金色的手镯映她肌肤,稍动一下,光华流彩,美不胜收。
须臾,他低下头附到她耳边,喑哑开口,“团团,你被我锁了。”
“……”
他磁性的嗓音掠过她的耳,激得她皮肤一阵麻颤。
被他锁了?
林宜心口一滞,这算什么意思?
应寒年直起身体,拿起那条项链扭到扣子戴到自己的脖子上,耀武扬威地看着她,“你要记住,除非我开了你的镯子,否则,你这辈子都是我应寒年的人!”
他的每个字都像是个魔咒,令人惶恐不安。
“……”
林宜低眸看着腕上的镯子,他当这手镯是手铐么,还要他解了她才能被释放?否则,她就得一直在他手里坐牢?
见她不声不响,应寒年不爽起来,“怎么,不喜欢?该不是你真动了结识其他男人的心思吧?”
她哪是想结识其他男人,连他,她都想一脚踢开了。
林宜转转手腕上的镯子,算了,这镯子她戴了也不会掉块肉,更不像戒指一样代表某种意义,不收下他这怒气是降不下去了。
她冲他笑笑,“挺好看的,谢谢。”
“那是自然,我请了一个民间艺人花整整三个月才打造完成的。”应寒年摸着脖子的链子道,“图样是我画的。”
他画的?三个月才完成?
他还真有闲心。
林宜摸着手上的镯子沉默,颊边的发忽然被人一指撩开,应寒年靠过来便吻上她的唇角,细细地舔允着,一手握住她的肩将她按倒在床上。
“做什么?”林宜一慌。
应寒年欺上身来,邪肆地低笑一声,极尽魅惑,“春宵苦短,不做点什么岂不是太浪费了?”
林宜蹙眉,“你的腰上还有伤。”
不要命了?
“我家团团躺在床上等我,别说腰伤,就是只剩一口气,我也得满足你啊。”
“……”
“再说,这种事情也不是一定要我动才行,不还有你么?”
说着,他低下头便含住她的唇细细地吻起来,一颗扣子一颗扣子解开……
“……”
谁躺在床上等他了!是他推的好吗?还有,谁要动?臭不要脸!
他的唇落在她的耳上,呼吸滚烫。
林宜偏过头,眼中没有半分动情,眉头浅浅蹙着,手上的镯子闪耀夺目。
这试探的结果……很不理想。
莫非,她是摆脱不掉这个男人了?
……
为配合林冠霆爱排场的性子,林宜特地租了七层超大邮轮办一场热闹轰烈的新年晚会。
歌舞环绕,美食美酒间,邮轮航行于海面可欣赏整个城市的夜景,光听就足够吸引人,林冠霆很是满意。
新闻媒体都加以宣传。
S城中,林家的兴盛繁荣一时间无人能及,众人只能望其项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