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无表情的瞧着她,他很快收起视线,转身朝屋内走去,在迈过门槛前身形忽而一顿,轻飘飘的开口:“不得窥视本王,不得踏入本王的庭院,不得大声喧哗,不得随意走动。”
说完,他走进,“砰”一声将门关起。
瞪着那酸枝梨木镂花的精美木门,殷荃一边做鬼脸一边狠狠的比了两个中指。
“不得做奇怪动作。”房内传出夏侯婴冷飕飕的声音,殷荃顿时僵在原地。
这也行?!
她震惊。
张大双眸盯着那镂花的木门看了许久,她摸摸下巴,随即用手指把眼角往上推,舌头也伸出老长,心中大喊:我好惨……
“再做奇怪动作,就把你削成人棍。”冷冰冰的声音像一桶凉水从镂花的木门内泼出,把殷荃从上到下浇了个透心凉。
扁扁嘴,她眯眼盯着夏侯婴所在的房间看了好一会,继而朝隔壁看去,忽而挑起眉梢,唇角有一丝浅浅笑意正在缓缓积蓄。
察觉到门外不再有任何动静,夏侯婴眉心微微一拧,唇角溢出一线黯然的红,顺着他下颚光洁的弧度缓缓延伸,妖艳夺目。
面无表情的提起手臂抚上胸口,他走到榻边,盘坐调息。
待到第二日他睁眼的时候,殷荃赫然凑在他跟前,她清甜干爽的香气呼出在他鼻尖,令他心尖微震,白皙的几近透明的面瘫脸上依旧还是那副冷冰冰的神情。
“本王说过,不得窥视。”幽黑目光里沉敛着的是深不可测的冰冷怒意,夏侯婴看着她,视线里含着细碎的冰。
“我没窥视啊,我正大光明的看。”挑挑指甲,殷荃懒洋洋的答。说着,她忽而掀起眼睫,专注而认真地望住他,似乎又朝他靠近了些,近到夏侯婴几乎能在她璀璨明亮的黑眸里瞧见自己的影子。
唇角上挑勾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意,殷荃在夏侯婴菲薄的唇畔间吐出一口温热气息,语气幽幽然:“你刚刚在说梦话……”
不待她说完,只觉身体一轻,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被夏侯婴用白绫卷住,吊在了房梁上。
束手束脚的漂浮在半空中,殷荃咬唇,第一次se诱失败!
一定是领口敞的不够大!三指深沟不明显!总结下来,她要找人做bra!
正想着,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来人是卫钧。
瞧着姿势古怪的殷荃,卫钧微微一怔。
他似乎错过了什么……
视线并未在殷荃身上多做停留,卫钧径直朝夏侯婴走去,略一躬身道:“主子,国师来了,现在大厅候着。”
闻言,夏侯婴抿抿唇,继而下榻,缓步朝外走去。
“慢着,你就打算这么一直吊着我啊?!”
眼看夏侯婴没有将自己放下来的打算,殷荃大喊。
“这是你不守规矩的惩罚……”冷飕飕的开口,夏侯婴说着顿了顿,继而语调微变,似戏谑,似轻蔑:“此处房梁距地面有两丈高,你想逃也无妨,最多断手断脚而已。”说完,他拂袖而去,带起一阵凉风。
“夏侯婴!我一定会让你跪在我脚下唱征服!一定会!”
奋力的在空中扭着身子,殷荃愤怒咆哮。
浓黑的水磨石地面上倒映出华丽修长的影子,那影子仿佛一抹浓烈的雾,从沼泽深处走来,从深海泡沫中走来。
“国师大人,别来无恙。”踏在浓稠的几乎深不见底的黑色水磨石地面上,一袭白袍的夏侯婴缓步走来,绯红的唇角缓缓掀起一个细微的几不可见的弧度。
闻言,华丽修长的人影转身,在瞧见那一霎雪白笔直的身影时身形微弓,颔首道:“微臣见过端王。”
“国师你日理万机,怎么有空到本王这小小的王府来?”夏侯婴看向一袭华丽紫袍的顾楼南,唇角微挑,却不似往常般讥诮。
“王爷言重,微臣乃是奉命前来督办您与将军府九小姐的婚事。”稍稍向下垂了垂视线,顾楼南声线缓慢,含着不予掩饰的笑意。一双狭长的凤眼也是微微眯着,眼尾上翘。
“父皇将此事交付于国师,本王自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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