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眶瞪圆,殷荃震惊。
什么武功竟然连饭也不能吃……
与其说是练功,倒不如说是自虐更合适……
这样下去迟早得厌食……
事实证明,她的担忧完全是多余。
连续一个月下来,夏侯婴非但没有面黄肌瘦,反倒比先前看上去更加诱人可口。那清透莹白的肌肤看上去几乎吹弹可破,哪里是个男人应有的模样,简直比女人的皮肤更好。
那双嫣红如血的薄唇也愈加柔嫩起来,整个人如珠如玉,仿佛蒙上了一层肉眼不可及的薄纱,格外诱人。
回想起几个月前她似乎也瞧见过他身上发生的细微变化,殷荃抚着胸口强吞下一口口水,眼神始终直勾勾的在他身上定格,一双视线仿佛带了钩子,死死挂在他身上,怎么挪也挪不开。
尽管他对她始终很严格,但这并不妨碍她对他抱有的欣赏态度。
瞥见她突然变得有些热切的目光,夏侯婴伸手在她鼻尖上捏了一下:“待你彻底痊愈,本王会带你出去。但是在那之前……”
“知道了,规矩真多,我忍耐就是了。”不耐烦的拂去他落在鼻尖上的温热手指,殷荃懒洋洋的开口。紧接着朝严丝合缝的门口望去一眼,遂拉起左手的湖蓝色的衣袖朝他看去,问道:“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么?”
她说着将手腕递到他眼前,露出一小截雪白嫩滑的藕臂,直将他的视线晃了晃。
闻言,夏侯婴摇头。
“先前将你从水牢中救回的时候便发现了,母妃并未提起过,想必她并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况。”他捧住她的手腕,覆着薄茧的手指在她细嫩的皮肉上轻轻摩挲了一下,遂将那湖蓝色的衣袖给拉了下来。
“这戒指确实有些神奇之处,水火不侵,本王曾遍访国内的能工巧匠,却无人能准确说出这戒指的材料,他们的说法很一致,用以打造这戒指的金属,是一种合金。”
“合金?”眉梢一挑,殷荃语调掀了掀,遂很快换上了一副调侃的神情:“这世上竟有连你也不知道的事么?”
瞧见她眼中闪烁如繁星般的灵动光芒,夏侯婴唇角一勾,轻笑道:“自然有。”
“还有呢?”
“你。”他说着,眸光忽暗,捉起她的手腕便落下一吻。
听他这么一说,殷荃咧嘴笑笑,心中有些感慨。
她的情况,实在很特殊。
难不成要告诉他她其实只是一缕附在将军女儿身上的幽魂么……
这种事已经不是匪夷所思了,恐怕要进入灵异恐怖的范畴了……
再者,跟他解释这些,他能听得懂么……
有些事,不知道才比较幸福。
只见她眼中忽就浮现出一抹耐人寻味的幽邃神色,夏侯婴只沉默不语的握住她的手,轻轻摩挲。
他一直在怀疑,却始终没有求证。
或者说,求证着求证着,忽然就放弃求证了。
她,实在是个很特别的人。
“夏侯婴,一个多月了……”
殷荃的声音在耳边缓缓响起,似乎意有所指。
夏侯婴沉默。
“我安分老实的在府里等了这么久,你就放我出门走走?”无视他的沉默,殷荃说着,捏了捏他的手指,仿佛是想借此获取他的回应。
“天气冷,万一受了风寒,岂非得不偿失?”挑了眉,夏侯婴虽不明着阻止,却也不应允。
闻言,殷荃扁嘴,遂将视线沉了下去。
得不偿失……
你大爷的得不偿失……
都一个多月了好么!
如是想着的殷荃一个劲儿的咬嘴唇,却终究也只是怒气哼哼的瞪着夏侯婴而并没有开口。
垂落视线朝她睨了过去,夏侯婴蠕动了一下薄唇,遂收起视线,缓缓开口:“本王陪你在庭院走走。”
“真的?!”眸光一亮,殷荃裂嘴。
“当真。”边说边伸出手指在她腮边摩挲了一下,夏侯婴说完便起身,伸手将她横身抱起。
呃?
眨眨眼,殷荃怔住,却是立即回神。
尼玛!他说的陪她走走是这么个走法么?!
蓦地,就在此时,耳边赫然飘起一道凉飕飕的声线:“你不愿意?”
“不不不,愿意,特别愿意!”脑袋摇成了拨浪鼓,殷荃抱住夏侯婴的脖颈,顺便在他侧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察觉到她双唇娇嫩水润的触感,夏侯婴抿唇,一言不发便将她抱出了厢房。
国师府内,顾楼南负手站在石室门口朝里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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