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法求证好么?!
夏侯婴你丫耍我啊……
瞧着她那欲哭无泪的神情,夏侯婴自然知道她脑袋里在想些什么,无非就是关于自己会不会不举之类的事。
她,对他未免也太没有信心……
他,怎么会不举……
只是现在,现在还不行。
"你真的不是不举?可,倘若你当真是个正常男子,每次都在这种地方停下,难道……难道不伤身么?"
正无奈间,耳边赫然响起殷荃那不解的疑问,夏侯婴抿直唇线,一时间竟生出一种想要点她哑穴的冲动。
瞅见他忽就生出一丝阴翳的眸光,殷荃缩了缩脖子,嘿嘿笑出了声:"我这也是在关心你嘛……毕竟……"
"毕竟什么?"挑了眉梢,夏侯婴视线微垂,就连身子也跟着微微向下俯去,将她整个人笼罩在自己的身影下,几乎又要贴上她的唇。
呃……?
呃?!
刚刚他不是说现在不可以么?!
那这又算什么?!
蓦然一怔,殷荃霍的瞪圆美目,满心困惑。
转转眼珠,她小心翼翼的蠕动了一下身子,却根本连一下都动不了。
他口中呼出的热气一道道喷洒在耳畔,直烧进她心底,撩拨她理智的最后一道防线。
"什么什么?"又蠕动了一下,殷荃继续逃避夏侯婴灼烈的视线。
"说出来。"
啊啊啊!说毛线!夏侯婴你这个死混球!又说不想现在就做,又在这边挑逗她!没人性!尼玛简直没人性!
心跳陡然失速,殷荃的理智之弦也跟着一并崩断,大吼出声:"你是我的男人!我还想过幸福的婚后生活!"
"抱歉……贫僧好像打扰到两位施主了……"
蓦地,就在此时,门口赫然传来无道和尚那颇有些懒洋洋的声线。
浑身一僵,殷荃当即扭头,在瞧见那张颇有些漫不经心的俊朗面庞时猛地红了脸,张着红唇盯着他瞪了半天也没能发出一点声响。
这倒霉和尚什么时候进来的?!
心中大惊,她又羞又窘,剧烈的挣扎了起来,迫不及待想要从夏侯婴双臂当中脱身。
并不阻止她,夏侯婴直起身,朝斜靠在门框边缘的俊朗和尚望去一眼,不着痕迹的蠕动了一下唇锋:"邪佛找本王,所为何事?"
"施主,可否借一步说话?"挑了眉梢,无道和尚方才那颇有些不以为意的神色在顷刻间荡然无存,取而代之的是一抹与其俊朗面容极不相称的认真神情。
见状,夏侯婴抿直唇线,只扭转视线朝殷荃望去一眼,很快便一语不发的朝前迈开长腿。
眨眨眼望向空无一人的门口,殷荃坐在卧榻上,眉目间生出一丝困惑。
邪佛?
尽管她对这个称呼并不陌生,可见到夏侯婴连问也不问一句就随着那和尚走了出去,总觉得有些不踏实。
先前夏侯婴没有提她也就没仔细问,事实上,她心中始终存在着一丝疑问。
夏侯婴出身皇室,乃是当今圣上的第四个儿子,可他同时却也是江湖上四大家族之一的杨家后人,更持有那块墨玉质地的双鱼佩。
他的父亲是当今皇上,不可能是江湖中人……如此一来,便只剩一种可能,那便是,他娘亲……是杨家人?
他娘……是江湖中人……更是江湖中声名显赫的四大家族之一杨家的后人……
如是想着的殷荃突然就对夏侯婴那位从未露过面的母亲生出了无数好奇,无数幻想。
她突然很想知道,夏侯婴的娘亲,究竟是一位怎样的女子。
是不是会像黄蓉一样,古灵精怪智慧卓绝?
还是像穆念慈一样,秀外慧中温婉清丽……
她,更想知道,夏侯婴,是不是有着一双与他娘一模一样的眼睛。
心中一霎涌现出许多纷繁复杂的强烈情绪,她抿抿唇,随即走下卧榻,推门朝外望去一眼,却并没有瞧见那两人。
眉心微蹙,她暗忖:竟然不在附近……他们两人之间也要说些不能让自己知道的悄悄话么……
这,难道算是最近的流行趋势?
思及此,她朝庭院对面关押着重阳的房间望去,美眸微闪,随即迈开双腿。
打开门的一瞬,萧白羽显然愣了一愣。
"怎么,不欢迎我啊?"抱起双臂,脖子上颤着纱布的殷荃耸耸肩。
"不,不是不欢迎,只是有点吃惊。"摇头,萧白羽边说边朝旁边挪了挪,将门口让开。
径直走到长榻边站定,殷荃朝榻上某个仰面朝上躺着的清秀少年望去一眼,随即收起视线扭头瞥向萧白羽,道:"还算你守信用。"
"那是自然,我们江湖中人最看重一个'信'字!不像某些人!……"未及她说完,重阳清冷的声线遽然响起。
隔壁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