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秋的风总像掺了冰茬般,打在脸上刮的生疼,殷荃揉了揉有些发酸的手臂,看来自己果然不是练舞的苗子,不过才短短几日竟将她折磨的像被一万只毛驴踩过。
“小姐外面天寒,王爷许是宫里有事一时耽搁了,你还是进屋等吧。”望了眼灰青色的天,不知为何今日她的右眼皮跳的勤快了些。
“那那你先进去把汤温上吧,我再等一会。”哈日那知道自己拗不过她,只好先进屋去,殷荃想着白天楚风月教的舞步,脚下踏起步子,可这身子却像上了年纪的老树,半点折不过去,脚下一滑直挺挺的朝地面栽去。
眼看着就要摔个不雅的狗吃屎,腰身忽然一紧,白绫飞起,将她带进一个熟悉又温暖的怀抱。
“夏侯婴你最近是不是在外面包养了二奶?为什么好几天都不见你的踪影?”话未说完唇间就被一抹冰凉的触感镇住,那泛着青白色月光的手指,冰凉的没有一丝温度,殷荃皱眉。
“怎么凉成这样?天冷了都不知道多加件衣服?”还未待她好好展现出自己贤妻良母的一面,忽然身子一紧,夏侯婴将她紧紧缠进怀中。
“我一会就要出门,马车已经在城外备好。”殷荃的心跳忽然顿了那么一秒,使出吃奶的劲才将两人之间勉强拉开一道缝隙。
涨红了小脸还未开口,夏侯婴已经拧眉道。
“不许。”
什么情况?他夏侯婴是她肚子里的蛔虫吗?为什么每次自己在他面前就像一个透明人一样。
“夏侯婴!老娘可警告过你,不管从今往后你去哪里都要带上我!否则……否则……我还去找姓顾的那个流氓去!”殷荃知道她和顾楼南的那一段往事,永远是夏侯婴的禁忌,并且屡试不爽,她就不信他夏侯婴不会乖乖就范。
夏侯婴不再理会她,径自抱起她朝内室走去,走过哈日那身边只淡淡的道,“把晚饭送进内室。”
这下轮到府上的下人吃惊的瞪大了眼睛,对于处女座一般守时守规矩的夏侯婴竟然破天荒的会去卧房吃饭,殷荃不可置信的在他腰间狠狠拧了一把,眨巴着星子般粲然的眸子,不可置信的问道。
“会痛吗?你真的是夏侯婴吗?”夏侯婴不语,皱眉看了她片刻,将修长的手指移到她的腰间,竟然开始解她的衣带。
如此正义凛然的在光天化日之下做这样羞羞的事情,这是要闹哪样啊?
“那个我们是不是太快了点……我觉得我们应该……”
夏侯婴一本正经的抬头看着她,“应该什么?”
殷荃简直要抓狂,明明是一脸正气,为什么怎么看怎么都像**裸的诱惑,殷荃不自觉的吞了吞口水,难道是想出卖色相让她屈服!太小瞧她殷荃了,好歹她也是S市最出名的金牌律师好吗!
按住夏侯婴不安分的手,“喂!谁教你的都学会se诱本小姐了?告诉你本小姐不吃这一套啊!”一张俊脸倏然放大,殷荃有些措手不及,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着他,可他那双如深潭的般的眸子,依旧让她沉沦。
那鲜红欲滴的唇仿佛时刻都在诱惑着她犯罪,鬼使神差的,殷荃扑了上去,将夏侯婴压在身下深吸一口气,一咬牙一跺脚。
“老娘今儿个拼了,夏侯婴这可是你主动送上门的,休想再给老娘来欲擒故纵,放心美人儿,我会好好疼你的!”
对准了夏侯婴的唇,殷荃毫不客气的吻了下去,然而砰的一声她的唇一阵酥麻,身下的夏侯婴就像一条灵活的锦鲤,不知何时跃然于地,垂手立在床旁,皱眉看着她无奈道。
“你的脑子每天都在想什么?”殷荃咬牙。
“夏侯婴你又耍我!”
看着她撅着小嘴生气的样子,不知为何心头的阴霾似乎也散去了一半,夏侯婴将她飘到额前的缕碎发掖到耳后,“天凉了,我想看看你的伤口怎么样了。”
殷荃不自觉抚上自己的肩头,“早就不疼了……”夏侯婴从袖中拿出一个釉白的瓷瓶,“天气凉伤口总会难受,不舒服的时候就抹上。”夏侯婴反常的举动更加重了殷荃心头的不安。
“夏侯婴你跟我说实话,你这次到底要去哪里?”夏侯婴转身,似是不经意的道,“不过是去周边的琼县取一样东西。”
“取东西?什么东西能重要到要劳烦堂堂端王出马?”夏侯婴开门,门外一干人影险些栽了一个跟头。哈日那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门外一众白衣侍卫集体望天,“那个……王爷饭菜好了……”
夏侯婴淡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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