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回到房中,看着一切如旧的摆设,不知为何她总有一种不真切的感觉,脑中念郎的脸就像魔咒一般挥之不去,那张脸那么清晰,却又那么模糊,他像一个人,一个她不愿想起,可又总想起的人。
忽然房门打开,夏侯婴脸色苍白的走了进来,"京中出事我们要回去了,收拾好东西明晚就走。"
殷荃还有些发蒙,"好那我去告诉念郎。"
夏侯婴皱眉,有些厌恶的道,"你难道还要带着那个男人?"
"有什么不妥吗?念郎是我带回来的我要对他负责啊,带回京城好好安置他不好吗?"夏侯婴忽然冷笑,"殷荃我这是小看了你,你的一颗心到底要分给多少人?顾楼南?我?还有那个念念不忘的韩什么,现在又来一个念郎,怎么你也想享尽齐人之福?"
夏侯婴的话让殷荃手脚冰凉,"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一个水性杨花的女人?"
夏侯婴怒道,"是不是你自己知道。"
殷荃只感觉眼眶发酸,"你出去,我不想看见你。"夏侯婴摔门而去,他一走殷荃扑倒在床上,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她以为夏侯婴是最懂她的,可现在看来是她想多了,昏昏沉沉间她睡了过去,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日落西山,她揉了揉有些发胀的眼睛,想到念郎,她不知为何很想去看看他。
她不由自主的来到念郎门口,里面熟悉的声音立刻吸引了她的注意,"离开殷荃,不管你是什么目的接近她。"
念郎是声音充满了愧疚,"对不起是我打扰你们了,你放心我今晚就走。"
殷荃冲了进去,"夏侯婴你疯了?你以前不是这样的。"
夏侯婴看到殷荃后声音控制不住的颤抖,"你竟然深更半夜还来他的房中?殷荃是我对你太放纵了吧?我不舍得对你怎么样,但这个男人我绝留不得。"
他不知从哪里抽出一柄长剑,殷荃惊呼,"不要!"念郎根本不会武功,那时殷荃也不知哪来的力气,猛然冲上去挡在念郎前面。
夏侯婴急忙收手,"你疯了!殷荃你疯了!你走我不想看见你!你走!"殷荃拉着念郎出门,走到殷荃的房间,念郎有些自责的道,"你不该这么做,他是爱你的。"
"可他的爱只容许他和秦长安卿卿我我,却不能容忍我交两个朋友,这里我也不想呆了,我们走吧,等他想清楚我再和他解释,不然都是徒劳。"
念郎点头,"那我们现在去哪?"
殷荃深吸了口气,"天大地大哪里不是好去处。"念郎眸子中的神采让殷荃心神一荡,"那我们去荆州吧,离这里还近。"殷荃点头,当夜两人牵了两匹马就下了天机山。
刚落脚荆州,殷荃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她忽然有些担忧起夏侯婴的毒,光顾着和他生气,可不知道他的毒怎么样了。
"怎么了?现在后悔了吗?要是你放不下他,你就回去吧,我自己去也行的。"
殷荃摇头,"没事的,过几天他消气了我再回去。"念郎不语,两人一路游山玩水到了荆州后,在当地一处偏僻的客栈住下后。
当夜殷荃不知为何睡得格外沉,第二天一大早醒来,就看到面前做了一个锦衣华服的男子,正品着茶转头看向殷荃时,她浑身冰凉。
"夏侯珏怎么是你?你不是……不是被流放了吗?"
他起身缓步走到殷荃面前,"你和夏侯婴走了这么久,难道京城还会是那个样子吗?老皇帝早就死了,现在我才是皇上,而你和夏侯婴你们两个都别想活着。"
"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不会得逞的,你怎么知道我在这?"夏侯珏忽然大笑起来,"问得好,这还要多亏了你的念郎啊。"念郎从深处走出来,褪去一身青衫,换上了鲜艳的绛紫色衣衫,超然出尘的脸上不再是如沐春风的微笑。
那邪气飞扬的脸上,透漏着一丝不屑,"殷姑娘真是不好意思了,对不住你这么信任念郎了。"殷荃看着那张脸不知为何越看越觉得眼熟,好像一个人,好像顾楼南!
"哼枉你这么煞费苦心了,不过走的时候你也看到了,夏侯婴和我已经闹掰了,不要妄想他会来救我。"念郎一步一步走到她面前,捏起她的下巴,啧啧道,"这张小脸我是真的很喜欢呢,皇上事成之后就把她赏给我吧,我一定会好好疼她的。"不知为何在看向念郎殷荃只觉的恶心。
隔壁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