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楼老板楞了楞,再次看的时候喃喃道:“**……**……唐莙…………”
**笑笑道:“难得,一小时几万上下的老板级别。你居然想得起一个服务生的名字。我个人认为这只有一种解释:你清楚我姐发生了什么事?”
老板有些头疼,心道,“怎么这事还有人在追问,某些大能不是说没事吗?”
想着,老板表面上打哈哈道:“呵呵,我一向都人性化,我的员工我当然知道名字。原来你是他弟弟,刚从乡下来吗?”
**道:“少两句废话,直接点,给我说说过程?”
老板眼睛一瞪道:“你这人怎么说话的?”
老板的眼睛这一瞪,两个保安又走近了一些。
**斜眼看看这三人的角度,做出一副收敛一些的样子来,和气的道:“经理,不管你怎么想。也不管你当时怎么做的,我不怪你。只是站在我的角度,我只有姐姐这么一个亲人,她在这里工作,并且在工作场合被人重伤,作为弟弟你说我该来一趟问问吗?”
气派的中年男人倒是楞了楞,转念一想,人家这么说到也似乎合情合理。
但这样的念头只是一闪,老板终究不把这个乡下人的弟弟放在眼睛里,此外,这事也的确敏感,还真不敢乱说。
所以经理一副失去耐心的样子起身道:“情况我不知道,知道的警察也来问过了,你不是执法者,我没义务伺候你,就这样。赶紧离开包间,不要影响我做生意。另外,如果你没吃饭的话,自己去厨房要一个饭盒带走,不要滞留。”
老板冷冷说着才走出两步,感觉头皮剧痛,被**从后面扯着头发扯飞过来,啪的一下,脑袋砸在桌子上,一股血顿时顺着老板的额头流下来,染红了名贵的衬衫。
跟着的两个保安才刚刚反应,还没过来时,**一个旋身暴力摆腿,啪,一个椅子踢飞起来,朝着两个保安装去。
两家伙抬手一档,竟是觉得手臂险些碎裂的样子,一把椅子直接在他们两人的手臂上装碎成木削。由此,两家伙不但手臂再也抬不起来,也心里震惊,不敢动了。
他们相视一眼取得默契,都觉得老子们也就一底层保安,工资还没卖笑的高,怕是没必要拼命吧。
由此,偌大的包间中再也没有动静了,被吓坏的老板捂着脑袋躺地上,惊恐的看着**。
**走到老板面前,抬脚踩着他的脸道:“我这个人不喜欢绕,那就在直接点。你看起来不敢出卖‘某些人’,我听说,要人出卖他不敢出卖的人,你必须表现的比他维护的人更狠些,是这样吗?”
说着,**抽出一把水果刀,蹲了下来。水果刀当然是他刚刚顺手牵羊的。
“我我……冷静,麻烦你冷静。”老板吓得尖叫道:“没那么严重,我说,我告诉你还不行吗?”
当下,老板颤抖着声音,把那天的大概情况简单的说了一下,最后求饶道:“你你,你听我说,这事我也是受害者,我真不愿意。那群太子小姐就没有一个是好惹的。事后还有面生的人送来了封口费,让我闭口。我哪敢乱说啊?别看我现在混的好,其实我能不能赚钱,这个酒楼开不开得下去,也就是某些人一句话的事。”
基本了解到内情的**点点头,起身的时候道:“就算你开始就说,还是会被我打一顿。我姐好歹是你员工,你当时不敢管我不怪你。但她受重伤躺在你酒楼外面地上,叫救护车的人竟然不是你,也不是你的手下。事后你竟然什么也不过问,任由一个‘无名氏’在医院里等死?额,好吧。”
**原本打算放过他了,但说到这里难免又恼火起来,走之前起腿一下,踢在这个家伙的腰部。
“啊——”老板杀猪似的叫着就从地上飞起来,撞击在墙上,又砸在地上。
咦?
随即老板感觉貌似也不那么严重,还以为这么暴戾的一脚腰怕是断了?其实除了疼些,被吓到,其他还好。看起来这个家伙貌似手下留情了……
因为老板刚刚留了话,**还真去酒楼后面厨房拿了一个饭盒,免费的。
走出酒楼来,打算边吃边走,打开看看倒是楞了楞,想不到,他们提供给员工的“员工餐”规格还蛮高的,很不错。有鸡有鱼,看样还好。
时间不早了,拦下一个出租车赶往武总医院。
**现在最想的不是去把那些什么岳公子之类的扒皮,而是想看看手术完的姐姐,看她醒了吗。
顺便,看看苏琪那副等人的模样,她等人的模样会让所有男人有自尊感。那很真实。
其实以前**就发现了。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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