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军不服气的道:“可是他们……”
老首长打断道:“你想说他们是人渣是吗,那么我告诉你他们不是人渣,是共和国的毒瘤之一!”
唐军眉头不禁一跳,老首长这样评价的话,那就完全是不同的高度了。
被嫉恶如仇并且雷厉风行的老首长看做毒瘤的,基本上能治的都治了。
老首长曾经把副国家级干部都险些送上了断头台,虽然结果是对方能量太大,就连老首长也压制不住,最终被改判死缓,进而在一年内改无期,又在第三年改有期,最后于第四年的时候保外就医,变为了高干软禁。
这有些遗憾,但总归已经表明了老首长当时的一种态度,一种手段,从政治上來说赢了,至少按倒了一个毒瘤。
至于那些沒有倒的毒瘤,则是当时坐政治局第二把交椅的老首长,也无法碰的东西。
再次回想江芸出道的时候,以江芸的背景去调查海军的事都铩羽而归,低调潜伏了好多年,那么看來,自己这次真是捏软柿子,不小心捏在钢板上。
唐军考虑着也沒多说,只是道,“我明白您的意思了!”
“不,你不明白。”老首长在电话里道,“你动的这家人,外面的人喜欢叫他们‘南王’,你知道真实的意思吗!”
唐军低声道:“我想听听!”
老首长道:“我说一段历史,历史上大明朝的气数尽了,山海关吴三桂开关引清兵入关,之后平定西南,吴三桂封疆,任职平西大将军,也就是俗称的,平西王!”
唐军皱眉道:“您是说……”
“是的。”老首长在电话里打断道,“齐家是功臣之后,论资历,共和国一只独秀,叫他们南王当然有原因,首先你动的那人的爷爷,是当年跟着主席打天下的功臣巨头之一,开国后许多巨头或多或少,都因为一些问題倒下了,但他爷爷依然手握重权,低调隐忍,时世变迁,共和国也有过黑暗岁月,七十年代末的大乱,*倒台,是你抓捕的这个人的爷爷出山勤王,控制住了局势,也就是说,从某种程度上來说,他爷爷救了国家,其后,他爷爷誓死保共和国的第二代领袖‘登基’,让这个国家有机会提前改革开放,发展经济,让老百姓走出水深火热,否则,咱们的国家只是个大一号的朝鲜!”
顿了顿,老首长继续道:“咱们是现代法制国家,沒有‘王’这个说法,但事实上也不需要有什么文件或者说法,从他爷爷出手勤王,保太宗登基开始,已经在政治上形成了南边封疆,世袭罔替,家族免罪的默契!”
老首长道:“小军你懂吗,政治并不一定需要文件,但需要默契,以及协商和妥协!”
“他……”唐军头皮发麻了,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千秋的是非功过有后人评说,人无完人,他们家当然有许多问題和缺点,但从某种程度上说,国家欠了他们。”老首长道:“我不指望你全部理解我这些反常的话,我只需要你知道,假如能扳倒他们以前就有人做了,其他能人沒做到的事,你以你的理由,是不可能扳倒他们的,还会连累很多参与的人!”
现在唐军也总算知道了,的确,以强奸一个女人的名誉,是不可能扳倒他们的,除非有叛国罪的铁证。
唐军明白了,之前自己的行为属于打破了默契,颠覆了太宗皇帝当年对齐家的免罪承诺,这是一个很严重的行为,甚至会形成一种某方面的默契:不会有人给唐军收尸。
在记忆中,打破类似默契遭遇横死的牛人,不是一个两个那么少,而且死的人通常都很有地位和能量,也就是基于这个原因,当年唐军几次接到总参调令,却始终不放心离开那个儒雅犀利的老人。
当年老首长的执政作风雷厉风行,颇有些唐军面对战场的风格,所以旋起的政治风暴太大,触动的传统红色家族的逆鳞太多了,理论上,当时处于漩涡和风尖浪口的老首长的确很危险。
现如今反过來了,触动了某人的逆鳞,别人派大内高手來保护自己了。
唐军也这才知道,恐怕江芸不会做这么敏感的事,大内高手的出现,应该是出于老首长的安排。
想着,唐军道:“爸……大内高手你叫回去,我不需要保护,我也会调整后面的方式和方法!”
老首长楞了楞,片刻才道:“我的确听到了些消息,说有人要动你了,我也的确想过用残留的一些影响力,派人去你身边一断时间,但你知道我不习惯这么做的,我不太习惯因为私人问題,耗费国家资源,所以我打消了这个念头,不是我不管你,而是也不需要,其实大内高手去只是一个形式,大内高手真的去了,不是用武力保护你,而是用身份保护你,你明白吗,当你身边出现大内高手的时候,也会形成另外的默契,让齐家顾忌,他们会比所有的红色家族都懂规矩,他们就会知道,你身上也是需要遵守默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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