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就躲得远远的。此时见李开国喜爱,自也是赶快过来凑趣。李开国拍拍冯国用的肩笑道:“你家传的宝刀不错,本官收下了。”
冯国用陪笑道:“宝刀赠英雄,此刀在属下手中无用,但在大人手中便是宝物。今ri送与大人,也是宝刀的幸事。”
李开国哈哈大笑,他岂不知冯国用送刀的用意。这铠甲和刀便是投名状,只是他要的投名状却绝不是一件他看来无用的铠甲和无用的大刀就能了结的。
他只是一笑,说道:“走,这便去得月楼罢。”冯国用大喜,以为李开国已经将他当作心腹,可惜的是,他不知道,李开国可没这么想,这个投名状可没这么简单。
今晚的得月楼可是从来没有热闹,一座本就是二流的酒楼门前停满了马车和轿子。一群群的家丁围了数十堆。此时天刚刚黑,酒楼前便升起了数十盏灯笼,将楼前照得如同白昼一般。
楼上更是张灯结彩,隐隐有丝竹之声,更兼得时不时的有女子妖饶的笑声传出,好好的一座酒楼,好似突然变成ji院一般。
李开国来到酒楼前,看到的就是这般场景。的,一股怒气登时从胸中升起,倒不是这的场景让他生气,而是酒楼前居然连个迎接的人都没有。
这是要给老子一个下马威啊,李开国冷笑。看来左家一百余口的xing命也不能震摄这群地头蛇。
冯国用看见李开国脸se不好,怎会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上前道:“属下去通报一声,让他们来迎接大人。”
李开国‘哼’了一声,道:“不必,咱们不用人迎接,自个上去。”
说着高声下令:“将这酒楼团团围住,没有本官的命令,谁也不能出来。”
他身后的官兵jing神一振,瞧这架势,大人这是又要财了,咱们也有汤喝,当下齐声应是,分散开来,就要把酒楼围住。
眼看官兵要围楼,数十堆的家丁们忽得全站了起来,一把把钢刀持在手中,灯火照耀之下,寒光闪闪。这群持刀的家丁们个个都是青壮,足足有二百余人,众官兵忽见是他们几倍人数的家丁们居然拿出刀来,登时都面如土se,这是要干什么?杀官造反吗?
冯国用也面se铁青,他没有想到,高密县城的富户们居然玩出了这一手,在酒楼前摆了一出鸿门宴。只有李开国不住的冷笑,他虽然也是出乎意料,但却并不惊奇。
此时家丁们不住移动,已经将官兵和李开国等团团围住。二百手持长刀的家丁对五十名糜烂的官兵,这局面似乎已经很清楚了。因此主事的人感觉大事已定,忽得酒楼二楼窗户大开,一群身着绸缎满身富贵气的人站在窗前,当先一人手摇着折扇,哈哈大笑道:“尔等已经被团团围住,还不跪下受死。”
李开国嘿嘿一笑,眼中满是杀气,也不管吓得战战兢兢的官兵们,喝道:“你是何人?居然敢围住官兵,难道是想杀官造反吗?”
冯国用在他旁边低声道:“大人,此时情形不妙,及早脱身才好。”李开国摆了摆手,示意他不要作声。
楼上人道:“哼,你一个小小的贼子,入城不过两ri,便做下了滔天的祸事。先是擅杀捕头,接着又偷袭杀了守城哨官。更有甚者,你为了一已之仇,居然煸动百姓,将左家百余口人当街杀害。象尔这样的贼子,如若我等士绅不一体将你铲除,早晚xing命必丧你手。今尔已被围,还不快快跪下投降,让爷等给你个痛快。”说完哈哈大笑。
他怎能不得意,连县令大人都没办法收拾的人如今中了他的圈套,正好振振他范诸葛的威名。
围在他周围的士绅们也都哈哈大笑,纷纷道:“宗权兄果然是老谋深算,使我等除此心腹大患。”
冯国用心中大急,连忙道:“这是城中第二大户,范宗权,想来就是他联合士绅们设下的圈套。大人,此时情势危险,咱们要赶快突围才是。”
李开国狞笑一声,喝道:“突围?哼,爷今ri来就是杀人的,突个什么围。”
他声音洪亮,登时便将士绅们激得大怒,有人叫道:“别说了,先将这贼子乱刀砍死再说。”
众士绅也纷纷怒道:“正是,范老爷快下令将其砍了。”
那范宗权正要下令,李开国已经先动手了,只听他喝道:“今ri随本官斩除叛逆,如有后退者,斩。”
话音刚落,他已经冲了出去,大刀猛力横斩,登时鬼哭之声大作,他眼中黑线如同一道索魂之绳,在虚空中划在家丁们的身上,那长柄大刀如同机器一般,丝毫不差的顺着黑线斩过。只是这一刀,便有三名家丁被拦腰扫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