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开国的确是这个心思,他吸取了在左家的教训,生怕这次又让白莲教将人救走了,斩草要除根这句话他可不是说说而已,而是一定会做的。
郝喜虽然喜欢拍马屁,办事效率还是挺快的,对这些手无缚鸡之力的士绅们,抓他们就如同捆小鸡一样,连同酒楼里的ji女、掌柜、小二等一并捆了出来。最让李开国意外的,居然在人群里见到了张教授。
张教授如同被人强jian了一般,披头散,浑身都是污物,而且衣服乱糟糟的,一脸的惊慌失措。见到李开国看到了他,吓得直往人群里躲,一边躲还一边尖叫,声音尖得如同妇女一样。
cao,李开国听不得这么变态的声音,手中鬼哭大刀脱手飞出,一刀捅进张教授的胸膛,这一刀从前胸直通后背,扎了个对穿。张教授的眼睛如同死鱼一般大睁着,喉中荷荷有声,吐出一口血沫,死了。
一群士绅眼见着张教授就死在眼前,心胆俱丧的他们也都尖叫起来。有几个似乎有心脏病的,脸se青紫的倒在地上,眼看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
李开国大怒,吼道:“有再敢尖叫者,立斩。”这吼声巨大,立时便震住了士绅们,个个紧闭双唇,没有人认为李开国是虚言恐吓,他是真敢杀人……。
郝喜屁颠屁颠的跑上前去,将鬼哭大刀拔了出来,将刀身上的血在张教授身上擦干净,这才拖着大刀给李开国送来。
这刀太重,郝喜拖到李开国身边时已是累得气喘。李开国接过大刀,挽了个刀花,皱眉道:“你身体也太差,要好好练练。”
郝喜难得脸上一红,他可从来就没好好练过身体,被李开国一说,居然有些羞愧。这可是前所未有的,以他脸皮的厚度,脸红?那是二十年前小时候的事了。
不知不觉中,郝喜越来越敬佩李开国了。不为别的,就李开国这一身的武力,就让郝喜佩服的五体投地。而且李开国杀伐果断,为人狠辣,不惧权贵,从一个无名小卒两ri间便掌控整个高密县城,这让郝喜将李开国当成神一样崇拜了。
因此只是一句普通的责备,郝喜居然羞愧了。他连连应是,打定主意从明天起要打熬身体,不能让李大人瞧不起。
李开国古怪的瞧着郝喜,忽然觉得这家伙有些忠心,有件事倒是也能交给他做,如果做得好,他不介意给这个马屁jing一个机会。
李开国招了招手,让郝喜近前来,在他耳边说了些什么,只见郝喜原本红润的脸变得有些青,但听到最后,还是点了点头,带了一队兵,径自去了。
李开国满意的笑了笑,下令将所有士绅全数押至县衙门口。过不多时,便来到县衙门口。
跌跌撞撞的范宗权一路上脑袋就和糨糊一样,乱成一团。平时和人做生意,出主意yin人那是脑袋一转,七八个主意有都有了,可是现在,他想来想去,现一点办法也没有。唯一个的有点靠谱的办法就是苦苦哀求,求李国能饶他一命。但能不能活全靠对方怎么想了。
他不知道,就是他们所知的李国这个名字都是假的,真名叫李开国的xing情他又怎么能知道?知已不知彼,难怪算计失误。以这两ri李开国在高密县城里做的事情,十有十他们是别想活了。
我……我……,范宗权在心里哆嗦着,想要大哭一场,但却不敢出声,只是无声的流泪,而在他的身边,士绅们都在小声的哭泣,一群四五十的男人,居然都像几岁的顽童一般,眼泪流个不停。
泪眼朦胧中,范宗权忽然看到县衙门口站着一个身着官服的人,身后还带着一队兵,看着有点眼熟。他连忙挤一挤眼,让眼泪流出,视野清晰起来,那不是张大人吗?
“张大人,救命啊,救救我吧。”范宗权忍不住的大叫着,他求救声之响,就连自已都吓了一跳。
他这一起头,所有的士绅们都叫起救命来,就连ji女们也都娇滴滴的一口一个,“张大人,救救奴家。”“张大人奴是红茑啊,您快放了奴吧。”
张县令铁青着脸,根本不理会范宗权他们,叫道:“李大人,这是怎么回事?你手下的兵胆子太大了,居然敢将老夫硬拉出来。”他的声音充满了愤怒,一副怒火冲天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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