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那小旗一把将手下推开,恨声道:“等下你亲手将那老头砍死,别想着偷懒,快他n的跟老子走。”
当下一行人急急往兵马司而去,没人想着按血迹去查一下那老头逃走的路径,若是细心一些,只怕就不会上李开国的当。
兵马司正门,李开国悠闲的在一个豆腐脑摊前喝着豆腐脑,看到他们到来,离老远便使了一个眼se,然后放下三文钱,和锦衣卫们会合。
那小旗急不可耐,低声道:“那老头呢?”
李开国抬手在胸前悄悄往兵马司内一指,低声道:“就在里面,刚进去不过小半个时辰,管事的吏目还没回来,估计里面最多不过十个人,现在都撕一块布把脸蒙上,咱们冲进去杀了就跑。”
说着先撕下一块下摆,将脸蒙上,只露出了眼睛。
那小旗心中还有些犹豫,毕竟这可是兵马司的衙门,虽然只是一个设在城外的衙门所,但那也是正规的官府,这要杀进去,手下留不了神,万一死了几个,到时候五城兵马司也不是吃素的。
可手下锦衣卫已经学着李开国的模样蒙了脸,那个没杀死老头的锦衣卫叫道:“等下谁也不要跟俺抢,俺要亲手把那老头的脑袋砍下来。”
那小旗心一横,不杀进去是一个死,可杀进去还能有一条活路,当下也撕了块布将脸蒙了,从身后抽出绣刀,低声道:“进去后只杀那老头,别杀兵马司的人,最多只能砍伤。”
其他九个锦衣卫点了点头,各人杀气渐起,也不等李开国出言激他们,往兵马司的大门行去。
大晚上的,兵马司大门紧闭,门口连个看守的兵丁都没有,那小旗来到门前,正要拍门,李开国伸脚一踢,三寸厚的大木门便被踢得裂开了,“啪”的一声响,有一半木门倒在地上。
李开国一缩身,当先便冲了进去,十个锦衣卫相顾骇然,他们是踢门的行家,当然知道三寸厚的门一脚踢开是什么样的力量造成的。还没有等他们进去,就听得几声惨叫响起来,
那小旗连忙带头钻了进去,只见李开国正抓住一个兵马司的兵丁在扇着嘴巴子,地上倒着两个正在抱着裆的兵丁。
那小旗连忙上前,将绣刀驾在一个兵丁的脖子上,叫道:“刚才那告状的老头在那?”
那兵丁虽然想回话,却是痛得说不出话来,李开国下脚那叫一个狠,估计那话儿都已经烂了,他没昏过去,就已经不错了,那里还能说得出话。
眼看两个倒地兵丁都问不出来,李开国手中那个却已经被他给扇昏了,也丢在地上,像一条死狗。
&的,下手可真狠,那小旗吐了口吐沫,为了防止李开国再将人打得不能开口,他抢在前面找人。
这兵马司看着不大,可是里面人确实不少,但都在睡觉,那小旗带着九个锦衣卫冲进一个房间,将里面五个兵马司的兵丁控制了起来,正要逼问,忽然闻到一股血腥味,他急忙回头,看到了令他惊恐震惊的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