牢关,吕布一人独挡十八路诸侯,若非主公与关君侯张将军出阵,十八路诸侯焉得破虎牢?当是时,吕布称温侯,实乃天下第一武将。而今,关将军斩颜良诛文丑,其威势比之当年之温侯,有过之而无不及。文无第一,武无第二。吾料想温侯定是为此而烦恼,欲上沙场一展雄风,以夺天下第一之称号而。”徐庶看看身边鼻子直冒烟地张飞,笑道。
张飞听的心里不爽,然则又无话反驳,只得在哪儿生着闷气。刘备闻言笑道:“既是如此,元直可有计劝解?”
“主公可遣一人往青州为别驾,辅助吕布打理政务。并书信一封与其,道豫州之事已定,然河北之地皆属袁氏,命其好生操练三军,以待不日之用即可。”徐庶笑道。
刘备闻言,眼睛一亮。点头赞许道:“甚好。”扫视一圈,随即道:“长文,你且往青州,任别驾一职,辅助奉先打理政务,平日亦要多多提点与他。”陈群应诺。
“报,孙权水军突袭沙头镇港口。守军已然溃退。”广陵太守府,一探马跪在堂下。朗声道。
“可知有多少人马?”陈登忙问道。
“舰只繁多,浩浩荡荡,实不知多少。”那探马把头低到地上,答道。
“何人为帅?”杨雷问道。
“不知,只知先锋船上大旗乃是凌字。”那探马把头压地更低了。
“再探。”杨雷挥挥手。那探马长出一口气,恭恭敬敬退下去了。
“这凌字乃是何人?”杨雷问道。
“此必是大将凌操。孙策起兵之时,其常为先锋。攻城之时。常身先士卒,登上城头,勇猛冠于军中。”徐宣道。
“哦?比之太史慈如何?”杨雷问道。
“此人虽然勇猛,然犹逊太史慈一筹。”徐宣答道。
“宇霆莫非畏太史慈乎?”陈登笑道。
“太史子义,智勇双全,只可惜孙权乃是守土之主,非进取之人。倘若孙策尚在,这广陵自是难受。若是孙权。徒劳心力而已。”杨雷并不正面回答,笑着转移了话题。陈登微微一笑,不再答言。
沙头镇,凌操领着军士立好大寨,不久便有军士来报,道太史慈已到。凌操急忙前来相见。进了大帐,见太史慈高坐堂上,急忙见礼。太史慈令其起身,道:“将军身先士卒,轻取沙头镇,实乃首功,吾定当报于主公,请其重赏公决。”
凌操笑道:“份内事也。”
太史慈点头,扫视诸将道:“主公以我为将军,领步军三万。水军一万取广陵。今沙头镇已得。水寨已立,则吾军已有立身之地。然广陵有精兵一万。更兼杨雷陈登镇守,诸君可有计策破敌?”
董袭笑道:“区区一万人马,何足道哉?杨雷虽然武勇,然则孤身一人,如何与吾等争锋?”
陈武哼了一声,道:“正要与杨雷见个高低,以报前番一枪之仇。”
太史慈见诸人争先,笑道:“杨雷轻取青州,可见其用兵非凡。今番进军,却要堂堂正正,使其不能用奇,与吾正面对决,如此,吾军必胜。且吾来之时,主公有命步步为营,不求急进。故吾意步步推进,至广陵城下,再与其一见高低。”众人互相看了一眼,随即应诺。
鄱阳湖,周瑜看着水军在整齐地操练,心思却早已飞到广陵战场,自己献策之后,便被主公遣回鄱阳,以防黄祖。领军之人亦是成了太史慈而非程普,这一仗应该能胜吧,嗯,只要计策能成功。只是,杨雷陈登俱是闻名天下的人物,此番进军,倘若自己亲去,则有八分把握,如今不过五五之数矣。也许正如伯符所言,孙权能守住江东,而进取实难矣。一念至此,不由长叹一声。日色渐西,也该收兵回营了。嗯,孙权这小子至少做了件好事,允许小乔来鄱阳陪自己,这也算是安自己的心吧。想至此,亦是淡淡一笑。
“宇霆准备如何迎敌?”陈登问道。
“吾军不过一万,正面对敌即便获胜,亦不过是惨胜之局。唯有出奇兵方可,然太史慈步步为营,却是无法下口啊。”杨雷无奈地摇摇头。
陈登见杨雷摇头,笑道:“不妨事,吾已经派使者往徐州搬请援军去了,吾等只管坚守城池即可。江东水军虽然冠绝天下,然步战则差吾军远矣。”
杨雷亦是笑道:“甚是,任太史慈有天大本领,也无法将船开上城头吧。”陈登微笑不答。
“既如此,明日吾便开门迎战,领教一下太史慈的武艺。”杨雷昂然道。
“吾在城头为宇霆擂鼓助威。”陈登附和了一句。二人相视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