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直呼自家大人的表字,又自称乃是自家大人的哥哥,当下急忙报与孙辅。
孙辅急忙赶来城墙,一看果然是孙贲,急忙命军士打开城门,迎将进去。进城后,孙辅方要说话,孙贲却忽地拜倒在地,眼泪直流:“弟弟,哥哥一家生死俱操与你手了。”
孙辅大惊,急忙搀扶,孙贲却是不起来,只是不住流泪。孙辅也急了,扑通跪倒:“哥哥,你且把事情仔细说说,到底如何?我也好知道怎么做啊?”
孙贲把往事一说,孙辅一听就急了:“莫不是那张飞用嫂子与侄儿威胁你?”
孙贲摇头道:“非是如此。只是若你不投降,必然招致杨雷刘磐攻城,城破之时,你我自是无法幸免。可怜我的孩儿与你的孩儿,恐怕亦要做了刀下鬼啊。”
孙辅呆立半晌,方苦笑道:“哥哥,你看看我这些兵士,还能守么?更何况,自小便是你将我带大。弟弟岂是忘恩负义之人。罢了,吾这便开城投降。”此言一出,不仅孙贲,便是周围军士亦是长舒了一口气,这些日子看着杨雷的军士生食蛇鼠,可是把他们恶心的惨了。这下好了,不用和那么恐怖恶心的军士交战了。
“这下一步,也该轮到贺齐了。”坐在庐陵城太守府里,杨雷对刘磐笑道。
天气很热,糜芳却是不顾那大大的太阳,骑着马看着那远处一块块的盐田。什么热啊,苦啊,一看到那白花花的盐田,糜芳就一点儿觉察不到了。自盐铁专营之后,这天下最富的恐怕就是盐商了吧。人可以不吃油,但要是不吃盐,恐怕没几个受得了吧。自从自己小妹嫁给了主公,自家的日子就愈发好过了,尤其是这晒盐之法出来后,自家的财富那是疯一般地长啊。陈家也是徐州大族,现在也不得不排到第二,这为啥,还不是因为盐么。嗯,要是小妹能给主公生个小公子,这糜家的富贵就更保险了。
“将军,将军快看。”糜芳正想的开心,就被人打扰了,他有些不悦地瞪了那人一眼,随即往海的方向看去。天哪,那是什么?舰队,打着江东旗帜的舰队。“速速回城,并往徐州报信。”到底是武将出身,糜芳还保持了一分冷静。
“有如此多的盐田,徐州焉能不富?”已然踏上岸上的鲁肃感叹地对身边的吕蒙道。
“正是。”吕蒙看着脚下那白花花的盐层,点头称是。
“既是如此,便占了即可。”粗豪的声音响起,却是祖郎。
“谈何容易啊?”鲁肃摇头道。见军士已然集结好,当下命道:“吕蒙留守,陈武董袭祖郎随我攻打东海。”
“什么?东海受袭?”关平大惊,却是使者先到下邳,再往郯城。
“正是,舰队浩浩荡荡,不知几何,估计约有万人。”那使者道。
“如此不妨事,只要糜子方坚守不出战即可。你速去郯城报与四叔,吾这边点好兵马,只待四叔将令。”关平闻得只有万人,且糜芳退至城中,便知东海一时半会儿是没事了。糜芳部下皆是徐州精锐,更何况以糜芳的武艺,他也不敢出城交战。即便他愿意,他手下的将校们也未必从令。那些将校们可是自云龙书院出来的,自是知道轻重缓急的。于是,他也从容起来。吾定不负父亲威名,关平暗暗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