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为百姓,自当如此。”赵云笑了笑,忽地语气一转,道:“当日北海乃是死守城池,而曹操欲要急取青州,急切之间难下北海,故而驱民攻之。今番吾守徐州,必然不会死守,而是与之野战。有吾在此,其军焉有机会围城攻之?”
孙观愣了愣,随即苦笑道:“观无能,无力与曹营诸将相抗,故无奈守城。今有将军在此,自可阵前斩将而。倒是观多虑了。”
“匹夫之勇。”一声冷哼,一句不合群的话已然出口,众人看去,却是田丰。
“先生有何见教?”赵云止住了满面怒色的诸位将领,淡淡道。
“曹操诡诈jian狡,用兵不拘一格,其帐下文臣武将极多。汝便有吕布之勇,又能敌的几人?况,汝尚不及吕布。”田丰毫不客气道。
“那依先生之见如何?”赵云皱眉问道。
“当联合吾主,南北对进,前后夹击,如此,可破曹操矣。”田丰道。
“这,”赵云愣了下,迟疑地将目光看向陈群。
“田别驾欺吾徐州无人乎?”陈群见状笑道,“汝此计看上去虽妙,实则借徐州之力击曹操而解袁本初之危局矣。如此为他人作嫁衣之事,吾军如何能为?”
“此计虽能助吾主,然亦可助君收复青州,有何不妥?”沮授cha言道,“此实乃一举两得之计,君何故疑之?”
“吾奉主公之命固守徐州,无主公命,不得擅自进军,无需多言。”赵云下了决心,当机立断道。沮授田丰对视一眼,无奈地低下头,默默喝酒吃菜不提。陈群看了二人一眼,嘴角lou出一丝笑意。
“报。”一个小校走了进来,“君侯已至徐州。”
“哦?父亲大人何故回返徐州,莫不是江东战毕?”关平急忙问道。
“君侯臂膀中箭,归来徐州乃为养伤,江东战事顺利,想必不日便可凯旋。”那小校亦是关羽心腹,识得关平,忙回道。
“父亲大人中箭了,可要紧?”关平心切,忙问道。
“华先生已然看过,道是无事,只需静养即可。”小校恭敬答道,“只是尚需一月方能再上沙场。”
“那便好。”赵云闻言笑道,“二哥既来,徐州无忧矣。”沮授田丰二人默默饮酒,对视一眼,俱是看到了对方眼中的那丝欣喜。关羽名震天下,性情孤傲,岂肯坐视曹操侵吞青州?此事,到有一半儿成了。
“主公,吾军进至琅琊,竟与江东军相遇。琅琊已为江东鲁肃所占。”乐进向曹操道。
“鲁肃如何在此?”曹操大惊道。
“其必是自海路而来。”郭嘉在一旁道。
“如此,当如何应对?”曹操问道。
“其军远来,只为袭扰徐州,且其兵少,又无根基。主公可遣一使者,道下邳之北已然尽为吾军所属,命其军补足粮草后退去,再袭扰泗水之南即可。”郭嘉笑道。
“其安肯听吾之言?”曹操皱眉道。
“不然,其军远来,如何敢跟主公相争?且江东形势危急,其焉敢与此时与主公反目?故此行必成。”郭嘉笑道。
“好。”曹操颔首,道:“子远,你往琅琊一行。”许攸一愣,心中哀叹,怎地又是我?只是此事不敢不应,只得应了诺,往琅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