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许都有使者到。⑸.c0М\\”张飞咋呼乎地自外面闯了进来,把正与徐庶张昭等人商谈的刘备吓了一跳。
“翼德还是如此冒失。”刘备皱眉道,“许都信使,何人矣?”
“是孔融。”张飞挨了训,不由低头道。
“是孔北海?”刘备一惊,忙起身道:“何不早报?吾这便亲身相迎。”
“孔文举乃世之大家,现为少府,此来必然有事。吾料乃是为封赏主公而来。”徐庶笑道。
“如此,更要相迎。”刘备忙道,张昭等人亦是紧紧跟随。
“玄德公不必如此,吾已至矣。”随着一声长笑,一身儒士打扮的孔融已然走了进来,身后跟着的却是糜竺,原来在城门等候时正遇着糜竺,故此一并带了进来。曹操伐陶谦时,糜竺曾往北海求救,故此识得。
“先生请。”刘备急忙迎上,拱手为礼,便往里面请。
“请。”孔融亦是拱手见礼,便与刘备并肩而进大堂。
张昭徐庶还觉得没什么,但是张飞却是暗皱眉头,若非他一向敬重士人,恐已破口大骂了。
“先生自许都来,可是有事?”待众人落座,刘备问道。
“特来给皇叔贺喜。”孔融笑道。
“何喜之有?”刘备问道。
“有诏书在此,拜皇叔为太尉,.统领徐州豫州扬州交州四州军政。”孔融笑着自袖中取出诏书,“另使君所表,陛下皆已恩准。杨雷为扬州牧,孙权为交州牧,张飞为徐州牧,关羽领豫州牧。”
“如此大事,怎可如此儿戏?”刘备先.是一喜,后见孔融如此轻描淡写,心中又有些不快。
“此乃是曹操看过,点头之后,陛.下方敢下诏,公以为还需隆重宣读乎?”孔融笑道,眼里却闪过一丝精光。
刘备登时神色一肃,双手接过诏书,正色道:“话虽如.此,然既成诏书,便是汉室天威,怎可轻亵?”言毕,命人摆香案,将诏书置于上,拜了三拜,方取过打开。
孔融在一旁默默看着,直待刘备做完这一切,方道:“.公既心系汉室,不知何日攻打许都?”
刘备一愣,随即道:“许都乃天子栖身之处,备怎可.起兵往袭之?”
“玄德何故如此?.谁不知曹操jian佞,挟天子以令诸侯,公既然一心匡扶汉室,何不早日出兵许都?”孔融进言道。
“许都尚有十万大军驻守,如何能轻易攻下?”刘备摇头道,“更且曹操如今便在青州,吾若是与此时兴兵攻打许都,曹操必然兴兵取徐州,若留兵少则不足敌,若是兵多则不可取许都。如此,怎能兴兵?”
“君何故相欺,汝南尚有五万大军,怎生忘记?”孔融笑道。
“公既知吾军力,当知宛城乃李通领军驻守,若汝南军动,李通焉能不取汝南?”徐庶接道。
“公如此前怕狼后怕虎,岂能成大事?”孔融皱眉道。
“先生此言差矣,此不过吾主为保万全之策。若忽然出兵,而导致曹操对陛下痛下杀手,岂非害了汉室?”张昭接道。
“更且连番大战,徐州已然钱粮不足,今青州尚不能收复,何况兴兵往许都?”糜竺亦是cha言道。
“关君侯又于前番受了箭伤,至今尚未痊愈。杨将军正在扬州剿灭山越,抽不得身。至完毕时,想必已近冬日,那时道路泥泞,更是进不得兵矣。”徐庶笑道。
“如此说来,玄德公是不想出兵了?”孔融本着脸道。
“早晚必将出兵,然却不是此时矣。”徐庶道,“今新得江东,更与荆州平分,民心未附,军心方归。需得时日,安抚百姓,恢复生产,整备军队,方可一举而竟全功矣。”
“既如此,还望皇叔能早日救驾。”孔融默然半晌,方道。
“自当如此。”刘备接道,“快摆酒宴,宴请先生。”
建安六年八月,孙权归降,丹阳,会稽,吴郡归刘备,其余三郡为刘表所得。同月,关羽进兵青州,中箭返回。九月,杨雷同贺齐潘璋剿除山越,至十一月方止。十月,孔融携天子诏入徐州,拜刘备为太尉,其余诸人皆有封赏,唯独吕布失却青州牧之位。
秣陵,已然初冬,但处处都是热火朝天,无他,杨雷正在建造新城,他已经想好了,就叫金陵城。至于建造城池的主力,值此乱世,吃不饱饭的流民到处都是,冲着管饭而来人多的是。更何况还有大战的俘虏呢,比如那些山越人,不是剽悍不肯听话么,那么好,先来劳改一番,当然,这部分的工程是最累的,而看守也是最凶狠的。但是只要听话,待遇还是不错的,最起码,饭是管饱的。而且,更有表现好的被提拔为工头儿,这样就给了他们希望,也造就了山越俘虏中新的特权阶级。所谓以夷制夷,便是如此了。当然,最根本的还是文化同化,只是,那需要的时间很长。
还有个事情让杨雷比较郁闷,就是荆州新得三郡的守将竟是刘磐。而刘磐与自己关系不错,尤其是跟黄忠的关系更是铁的很。这也让杨雷想要挑起战事的时候不免有些忧虑。不过,早晚要打的,我就不信蔡瑁会眼睁睁看着刘磐这个刘表的从子占据这么重要的位置。
孙权已然去了交州,随行的有周泰陈武董袭凌操,至于文臣,竟无一个相随,这也让杨雷鄙视了一段时间。想历史上的刘备,落魄了那么久,简雍孙乾糜竺亦是紧紧跟随。这就是差距啊,至于是个人魅力的差距,还是世家大族不甩孙氏的缘故,那就不得而知了。
濮阳城,曹操一脸疑惑地看向眼前的辛毗:“佐治来此,是说袁谭欲要投降?”
“正是。”辛毗微笑道。
“为何如此?”曹操皱起眉头,“袁谭将军不是刚刚进占了黎阳么?”
“明公有所不知。大公子因兵少,故向袁尚借兵。岂料袁尚只将五千军马与大公子,并将逢纪派来统管。”辛毗正色道,“大公子见兵少,又便让逢纪写书信再求军马,逢纪写了书信,怎奈此次一人不给。故大公子一怒之下,杀了逢纪,并与袁尚交战。只是,连番战败,故此向明公请降。并请明公发兵攻打袁尚。”
“依君之见,袁谭来降是真是假?”曹操耷拉着眼,道。
“明公莫论真假,只论其势可矣。”辛毗不以为意,道。
“哦,请先生赐教。”曹操亦是来了精神。
“袁谭袁尚二人兄弟阋墙。今袁谭势穷,然袁尚却不能一鼓而下。如此,可见袁尚亦是力竭矣。兵革败于外,谋臣诛于内。国分为二,而连年征战,更有天灾旱蝗皆至。二人皆重敛与民,不顾民众死活。此情此景,无论愚闲,皆知其将亡矣。今明公可起兵攻邺城,袁尚若是不救,则邺城必破。若回军相救,则袁谭必袭其后。如此,以明公之威,击疲敝之寇,如秋风扫落叶矣。”辛毗笑道。
“先生之言甚妙。”曹操大喜,忽地皱眉道:“只是如今刘备势大,吾欲巩固青州,再挥军北上。如何?”
“刘备方平江东,急需安定民心,且连番接战,钱粮必然不足。即便其要进军青州,亦是明年之事了。而明公若不与此时取冀州,待刘备北上之日,再欲取之,则腹背受敌矣。”辛毗笑道,“如此,还请明公决断。”
“佐治之言甚合吾意,不知先生可愿留在身边?”曹操道。
“这,”辛毗略一沉吟,方道:“明公有命,毗不敢...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