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了个电话,刘梅不一会进了消防通道,一看海恩脸上的血和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她立马跑过来焦急的说:“怎么搞成这样了。”
海恩把炒饼递给刘梅说:“没事梅姐,我先回去了。”
刘梅立马就拉住海恩说:“不行,你得上医院,你在这等我,我去关门。”
海恩呵呵一笑说:“我自己去就行,没事,你不用管了。”
刘梅根本拦不住海恩,等她追到商场门口时,海恩的三轮还锁在商场门口,可是,海恩已经不见了踪影,正在这时,一个女孩跑到商场门口,和她的同伴汇合。
那几个在商场门口等待的女孩一看女孩回来立马问:“看到了吗。”
而那个女孩举着手机说:“我都拍下来了,你们看,我听他们说呀,是流氓团伙打架。妈呀!那血流了一地,肯定死人了,你们看!”
刘梅一听,也跑过去看,只见那女孩手机屏幕里是一条小胡同,地上墙上全是血,十几个人横七竖八的躺在地上,片刀镐把扔了一地。
刘梅看着那个画面,联想起刚才海恩的样子,她不由自主的说:“不可能,不可能,他怎么可能是流氓团伙呢,这不可能。”说着她抓住一个女孩红了眼圈说:“他是好人,他不是流氓,他不是流氓。”这么说着,刘梅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刘梅失魂落魄的回到店里,对正在挑商品的客人说:“对不起,我家出事了,我要回去。”这么说着,她的眼泪就流了下来。
大家一看赶紧过去安抚她,几个好心人帮刘梅锁了店门后,其中一个中年妇女陪着刘梅出了商场,一看刘梅去骑电动车,那中年妇女一把拉住刘梅说:“妹子,你现在不能一个人骑车,再出点事,等会,我叫我老公开车送你。”
说完,那中年妇女就从包里拿出电话打电话,刘梅一看,立马就想起来了,对呀!可以打电话找海恩呀。
刘梅连忙拨通海恩的电话,海恩不一会就接了电话,他这时正往许五爷的诊所走呢,电话刚一通,里面就响起刘梅焦急的声音:“海恩,你怎么样了,为什么跟流氓打架呀。”
她这话音刚落,一辆警车就停在了海恩身边,海恩一看,哎!行了,这回有挂电话的理由了。
而刘梅就听到电话那头有人说话:“你怎么回事,我们接到群众举报,说有一个赤裸上身的男子,全身是伤,你怎么回事。”
海恩对着电话说了一声:“梅姐,我遇上警察了,先挂了!”
刘梅连忙说:“你别,你把电话给警察,我跟他们说。”
可是,海恩却挂断了电话。
刘梅抓着手机急得直跳脚,她看着大街说:“这可怎么办呀!”
而海恩被带上手铐后,在两个警察的跟随下,去了附近的医院。
而与此同时,商场门口一辆汽车停在了刘梅面前,那中年妇女拉开车门对刘梅说:“快上车吧。”
等刘梅坐上车,开车的男人问道:“去哪!”
刘梅想也不想的说:“去派出所。”
到了派出所,刘梅推门就下了车,然后她冲进了派出所抓住一个正打算出门的民警说:“同志,刚才打架被你们抓起来的那个男人呢。”
这句话把那个民警问的一愣,过了片刻他才反问刘梅:“什么打架?我们这今天也没处理过打架的事呀!”
而海恩这时已经在接受治疗了,在急诊大夫帮海恩处理伤口时,警察开始询问情况,海恩这刚说了一句:“我去买炒饼,然后…”
正说到这,郑直男推门就进来了,进了门,他对着那两个警察一点头算是打过招呼,然后直眉瞪眼的就来到海恩面前说:“同志,你这个卧底做的很失败呀!”
他这话一出口,那两个警察就是一愣,他们不可置信的看着海恩说:“你是!”
郑直男用手掌指着海恩,转头对那两个警察说:“这位同志身份很特殊,不方便给你们详细介绍。”
那俩警察一看,刑警队的郑直男这么说,那就错不了了,于是立马给海恩解开手铐,然后说:“你怎么不早说,你看!”
海恩微笑着说:“我身份特殊,而且无法证明,说不清楚,所以,当然是配合你们工作了!”
等那俩警察走后,海恩立马对郑直男说:“有烟吗?”
正在给海恩眼眉上的伤口消毒的大夫立马说:“同志,我不管你身份多特殊,这是急救室,不许抽烟。”
海恩嘬了嘬嘴,鼻子轻轻的出了一口气算是提出了抗议,那大夫目不转睛的给海恩处理着伤口,说了一句:“据我观察,你最好先不要抽烟了,一会去拍个胸透看看。”
这时,刘梅电话又来了,海恩接起电话,刘梅就对他说自己在派出所,问他在哪。
海恩让刘梅回商场,一会他就回去。
等大夫给他包扎好了,海恩和郑直男出了急救室后,海恩立马往医院外走,出了医院大门,他立马对郑直男说:“上烟。”
郑直男一边掏烟一边说:“大夫不是说让你去做胸透吗。”
海恩一把抢过郑直男手里的烟,又拿过郑直男手里的打火机,点上烟狠狠抽了一口后,他吐出了嘴里的烟,然后对郑直男说:“就我这样的,把我卖了都交不起一次胸透的钱。”
郑直男自己也点上一根,抽着烟对海恩说:“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之前我师傅说你这两天有事,就是跟流氓打架呀?”
这时郑直男的电话响了,他接通电话听了一会后,那眼就瞪圆了,当他再看向海恩时,那表情,敬佩里带着几分惊讶和一丝不可置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