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可是不解释,人家更要说。跟后世的媒体一样,我爱怎么解读是我的事,至于说,是不是事实,跟我有关系吗?
不过,刘婶在出门收衣服时,过井边摔了一个大跟头,两颗大门牙都被磕掉了,满口血。他们又没钱镶牙,于是刘婶好些日子都不能出门,倒是穆慧心肠不错,帮着刘婶煮了几天粥。
刘婶当时摔跤,她们都瞧见,也不知道是怎么发生的,不过穆慧严重的怀疑是不是花屠户做的,不过她也不想问,有什么可问的,也许这样就挺好,大家安生过日子吧。
卢屠户一家终于搬走了,花屠户也搬家了。不过还是跟穆慧说好,他还是三餐过来吃,不过他吃完就走。
因为他住过,没事,唐婶的东屋也又租了出去,花屠户就没法去东屋吃饭了,可是在院里吃饭,寒冬腊月的,好像也不好,于是只能让他进屋吃。
当然,他只能进堂屋,好在堂屋里有方桌、大椅,孩子们是没那么舒服了,但是好在也能学点规矩,穆慧也就算了。
不过最麻烦的就是小宝了,小宝之前就是把夹椅放在炕上,这样他和大家是平行的,没事也能跟大家逗个闷子。不过现在,在堂屋里,他的夹椅能放在哪?放地上,他就得仰视着大家,于是想想看,那是一个何等悲催的场面,二宝坐在高高的大椅上,本就有些别扭,吃个饭,还得把腰挺得直直的,手伸得长长的才能吃得到,感觉人生都变悲剧了,再看小宝可怜巴巴的伸着脑袋看着他们,顿时觉得他们其实同样的悲剧。
“娘,小宝好可怜啊!”二宝决定为小宝代言。
“让我背着他?”穆慧也觉得这样挺可怜的,只是总不能让花屠户坐他们炕头吃饭吧?放上最后一道菜,现在他们家放菜的都不是碗了,而都是盆,看着都让穆慧觉得很灰心,自己正向着食堂大婶迈进了。
“今天的馒头真香啊。”大宝忙转换了话题,刚刚穆慧可是端上一大盆子雪白的馒头,热气腾腾的,看着就香。
“嗯,南方的做法,奶香馒头,特别松软。”穆慧笑了,坐下,拿起筷子自己夹了一个,“吃饭!”
“娘吃饭,花叔吃饭。”大宝二宝现在也挺习惯一块叫了。
“吃饭!”花屠户点头,伸手抓了一个,然后馒头不见了,再伸手,之前白白胖胖的馒头被他蒲扇般的大手捏成了一团,然后只有小宝的小胖手那么大了。
大宝,二宝伸着脖子看看,再看看穆慧。
“跟你们说了,这是南方的馒头,就是这么做的。”穆慧有些羞愤了,自己不会做老面馒头好不,非要这么揭短吗?
ps:今天去正宗的鲁菜馆去吃他们的传统鲁菜,味道没什么惊喜,不难吃,但说好吃,真的谈不上。还真不是我挑剔,可能就跟我和朋友们说的,武汉是南北交汇之处,它的特色就是没有特色。什么地方的口味,它都能接受。可是说正宗的武汉口味是什么?其实武汉人自己都不一定说得完全。但是它最大的特色就是,它能把所以地方菜系都变成武汉特色,所以我为是武汉人而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