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写在案例之中?
穆慧没有说话,只是按着手指上的伤口,抬头对着小宝笑。小宝虽然被惊堂木吓了好几下了,不过他也被花屠户的一惊一炸弄得很习惯了,拍时,会吓得跳一下,回头谴责的看一眼县官,再继续跟周边的人打招乎。没法子,性格太开朗的孩子,就是这么瞎热情。现在他被抱在花屠户的怀里,而上头还坐着大哥,而老娘终于理他了,他马上就活泼了,左边一个鬼脸,右边一个傻笑,简直视公堂与无物。
“既然没法证明小宝是在下之子,那么是不是可以结案了。”花屠户冷冷的开口了。
“可是也没法证明不是。”捕头猛的抬头,他都快气疯了。
“小宝刚过周岁,在下正好有法证明那会在下身在何处。”花屠户没跟平时一般怒吼吼了,反而说得特别和气。大宝也就一直在他肩膀上,根本就没下来过。而小宝还跟捕头打了一个招呼,可见这人对这公堂有多么的不上了心。
“算了吧,到时。人家还得让您拿大宝、二宝出世时您在哪的证据!”穆慧呵呵的笑了起来,“花掌柜,你可曾娶妻?”
“没有!”花屠户对着穆慧就跟对捕头完全不同了,简直就是一个口令一个动作,别看身上挂着两娃娃,但回答得异常坚定。
穆慧当然知道他没有,有的话,天天赖自己家吃饭,所以转头看向了县官,“太爷。花掌柜未娶,民妇新寡,若民妇与花掌柜有私,先夫病亡后,早该趁势在一块。万用不着这般遮遮掩掩的。”
穆慧说得很直白,如果说张秀才不是被谋杀的,她若之前与花屠户有私情,等张秀才病死了,花屠户又一直照顾他们,她再嫁给花屠户万不会有人说什么,用不着等一年的。这种规矩之前就说了。对穷人,根本不算什么。还有前脚白衣,后脚就换红布盖头的,说白了,为了活着,啥都不算什么。
“强辞夺理!与人通奸还用所为何来!”捕头愤恨的说道。
“也是。捕头与人通奸,不过图个快活,真不用为啥!不过您家娘子知道您每天买肉没送回家,送到别人家去的事不?”小强呵呵的笑了起来,慢条斯理的说道。“当然了,您倒是不用伙同那位谋杀人家的亲夫,于是想着天下之人,便都同你一般,趁着人家男人有病,谋人家的老婆对不?”
小强多么热爱八卦啊,之前就把镇上每家每户的八卦了解了个遍,穆慧常想问,你知道他们家私房钱在哪不?不过最终没问,这也就说明小强对八卦事业的钟爱程度了,所以当众揭捕头的短,还真是小菜一碟了。
他说完了,外头看戏的人哄笑起来,其实一个镇上住着,怎么可能密不透风,只不过,大家都不说罢了。或者说,不当着面说,不然,小强怎么知道的。这个之前当笑话在厨房里说给穆慧听,现在穆慧和他家老大被人黑了,他自然不会放过了。
“一派胡言!”捕头真的恼羞成怒了,本来就大家不干净,捕头原本是与穆慧没什么深仇大恨的,但事情到了这步,其实双方真的也就不死不休了。
“太爷,杵作回来了。”衙役也看不下去了,终于看到了杵作回来,几乎是兴奋的喊道,就是想快点了解了,让堂上的人别闹腾了。
“太爷!”杵作还莫名其妙,啥时候自己这么受欢迎了,但还是比较规矩的先跟县太爷长揖一下。
“可有验尸?”县官也松了一口气,真的闹腾出来大家都不干净,那就真不好玩了。
“是,张秀才是病死的,全身骨架微微泛黄,而身体之上,并无其它损伤。”张秀才都死了一年了,又在义庄里放在大半年,其实尸体的肉早就化了,只留下一付白骨罢了。
于是,杵作只能看骨头有没局部变黑来确定是不是中毒,或者头骨及其它要害之处,有没破碎的情况,来断定生前有没有受过致命的伤罢了。
而此时看到骨架全身很均匀的微微发黄,那么也就肯定,他死前应该病了一段时间了。但骨架非常完整,看身上穿的寿衣,放在棺材里的书本、笔墨,虽说不值钱,但是都是很细致的。若是真心有鬼的,做不到这样。杵作也是老人了,就算不验尸,光看这个也知道有没问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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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新的路游器到了,设置很简单呢,很快就能用了。希望以后更新都顺顺利利,也看到了留言,我虽然回复不了,但是可以在这里说一下,处、女的问题,在书中我已经说了,十五娘是处子之身,不过呢,十五娘现在年过二十了,而穆慧本身就是熟|女一枚,处子之身有时就是心态问题,若是熟悉十五娘的,看此时的穆慧,也不会肯定那就是十五娘,因为除了长像,他们就没一点相似之处。还有若在公堂上说,三个孩子都不是穆慧的,她还是处子之身来证明她与花掌柜无染,那就是笨人行径了。不是不打自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