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的一大法宝啊……”眼镜男苦笑道。
这番话引得会议室里一阵笑声,在刚才的会议中他们也的确看到了公丕庆对于西装男那独特的“父爱”,只是他们不知道这份“父爱”到底能不能成为他们控制住公丕庆的把柄。
正当眼镜男奋笔疾书记录着每个小组组长的要求时,一阵同样来自他们地下三层的巨响震得整个监控室都狠狠一颤,甚至连墙壁上挂着的那些显示屏都有一种快要掉下来的感觉。
“发生了什么?!”伴随着某位成员声音传来的,还有一声如同龙啸般的咆哮;所有人的目光瞬间聚集到了某块监控屏幕上,因为就在刚才那声咆哮响起时,他们都看到了那块屏幕内的一幕——
加厚的精钢防护门被某个东西瞬间撞飞,那头刚刚被他们关进牢笼里的实验体再度咆哮着突破了牢笼,向着这个世界发出了它愤怒的咆哮。
“我的老天,它这是怎么了?!不是刚才还被公丕庆给驯得服服帖帖的么?!”眼镜男直接看傻了眼,通过屏幕看着那个实验体突破了牢笼之后开始四下寻找出口。
这只实验体破坏牢笼大门时的一幕他们都看到了,那个大门的坚固程度甚至都能够媲美银行金库,而这感染体直接把门连带着门框都给撞飞了出去,硬是在墙上撕出来了一个大窟窿,要是让这么一个有着如此破坏力的怪物跑了出来,那还有谁能治得了它?
“我们挡不住他了!其他小组成员都不在,我们手里现在一把武器都没有!”突击小组的组长皱着双眉低喝,他手下的几个突击小组士兵也是一脸焦灼。
“快!把公丕庆叫下来!一定不能让它跑出负三层!”眼镜男说着,掏出手机来试图联系外面询问公丕庆的下落,如果他没猜错的话,公丕庆现在应该就在他们楼上的某个病房里跟西装男谈论父子之道!
几秒后,电话接通,那边传来了某位医生的声音。
“喂?公丕庆在你们那吧!赶紧把他叫下来!这边出现了意外,行动部已经没有武器了,直接让公丕庆来负三层!”眼镜男二话不说就对着手机吼了出来。
“不是啊王总,您不知道,那个公丕庆根本没去看张总,他上来之后就让我们送他回市中心医院去找那个跟他一块受伤的护士,现在估计都已经市中心医院了!”电话那头传来了一个同样急切但又十分无奈的声音。
这番话让眼镜男和在座的各位士兵和组长瞬间石化,仿佛刚才那只怪物的咆哮是一潭寒水,此时他们已经全部陷进了这潭寒水中无法逃脱。
“下边发生什么情况了?又有感染体失控了?”几秒后,电话那头又传来了那人的声音。
“是,活下来的那个A级实验体突破了内层牢笼,外层牢笼根本困不住它多久,一旦它再次突破牢笼,这一次我们将没有任何压制住它的手段了。”眼镜男发呆似的说道。
“那您现在快带着他们上来吧!别在下边待了!那可是A级实验体!咱们上来一块想办法!”
眼镜男愣了好几秒,目光始终通过监控屏幕锁定着那只感染体。
“还能有什么办法?如果可以的话,现在把公丕庆叫回来吧,希望他回来的时候咱们还能活着见到彼此。”伴随着眼镜男说完这句话的时候,感染体将外层防护的铁门瞬间撕裂,它暴躁的吼声再次从研究所里回荡开来。
电话那头也传来了一阵焦急的叫骂声,“奶奶的……我刚让人联系了司机,司机家里有事把公丕庆放下之后就自己回家了,要是来不及把公丕庆弄回来的话,那咱就把那感染体弄过去,装备部那边不是还有一辆运送A级感染体的车么!那个总可以关它一段时间吧!”
“你疯了么!你要把那怪物运到市中心医院去?那可是在闹市区!医院里的人比咱们这多好几倍!”眼镜男被对方的方案惊得瞠目结舌。
“我这边刚刚调查清楚,公丕庆之所以能开着那辆电动轮椅从市中心医院里跑出来,是因为他在里头把他的主治医师给洗脑了,他的主治医师是院长的亲戚,有公丕庆在,咱们可以再让他给那边洗脑,如果这个方案开始实施,我会立即联系市中心医院那边让他们给咱们腾出一个场地来,正好市中心医院那边正有个施工工地!”
他们的对话进行得很仓促,不知不觉间那怪物就已经跑到了研究所内部,像是一头的饿狼般漫步在漆黑的研究所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