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这回答并不是朱浩楠所要,皱眉问他:“就这些?”
裴明山回他:“正是。”
“没有其它了么?”
其它什么?
裴明山不解。
他可没对朱喜悦怎样,没摸过她一根手指头,除了看她手臂,但那也是为她解毒。
他可没占过人家姑娘一丁点便宜。
半响没等到裴明山回答,朱浩楠以为他是想推卸责任,怒气又开始燃烧,噌一下,语气不免尖锐:“你刚才可是说愿意领罚的!”
这时,朱喜悦红着双眼跑出来:“父王,您做什么?人家裴王爷救了女儿,理应感激才是,您怎的责骂他?”
朱浩楠问她:“你是因受伤的,对吧?”
朱喜悦点头。
朱浩楠又问:“你也是因他落水的,对吧?”
朱喜悦点头。
钟沐沐走过来对着朱浩楠耳语一番。
朱浩楠跳起来:“你们俩给我跪下!”
啊?
朱喜悦快速跪下来。
而裴明山依然站着。
朱文思有些焦虑。
朱浩楠问:“你怎么不跪?!”
裴明山说:“因何而跪?”
朱浩楠深吸一口气,示意钟沐沐这事由她开口较好。
钟沐沐将裴明山拉至石子湖边,小声说着:“喜悦的守宫砂消失了。”
什么?
这与他有何关系?
裴明山解释:“平阳王妃,明山并未动过她一丝一毫。”
钟沐沐平静的说着:“这事只有你们两人最清楚,喜悦一口否认,你亦是如此。”
裴明山面色一冷:“王妃,明山只不过看了她手臂,为她疗伤外,并无其他越轨行为。”
钟沐沐若有所思的看着他:“明山,喜悦的守宫砂消失确是事实,而你看过她臂膀亦是事实,刚才你抱她进屋也是事实。”
钟沐沐指着吊桥那边的家丁护卫,说:“那边的百号人虽都是我府上的人,就算我让他们发毒誓不许外传此事,但天底下本就没有密不透风的墙。
你要知道人言可畏,以讹传讹。
就算此时我相信你,王爷也相信你,外人会信么?皇上爷爷会信么?怕的是人性及蜚语流言,怕是到时候连让喜悦活下去的法子也没有了,你说,让喜悦怎么活?
喜悦虽说顽皮捣蛋,但确属本性纯良,天真可爱。自小我和王爷宠大,你说,这么个伶俐可人的女娃娃,你忍心让她早早就名声扫地,被驱逐家门么?又或是死于责罚?忍心么?”
钟沐沐说完,拿出丝绢擦拭眼泪。
一番话说的裴明山五味六杂。
解释再多也是徒劳。
而那边朱喜悦还在跪着,朱浩楠一语一言的指责她。
错的是阴差阳错的自己。
多年来,他祭拜父王母妃都是骑自己府上的马,为何昨日非要借她的马。
而自己,却也没保护好她。
她又何错之有。
思及此,他向钟沐沐行礼:“多谢岳母!”
钟沐沐面上挂笑,点头:“你明白就好。”
裴明山转身走到朱喜悦身高旁,将她拉起来。
然后自行在朱浩楠面前下跪:“明山与喜悦情投意合,在此特向岳父提亲,求取喜悦为正妃,恳请岳父成全!”
一声声岳父唤得朱浩楠喜上眉梢,忙唤他起身。
而朱喜悦则仍处于震惊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