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所说的屋子,就是六楼走廊尽头右手边,没锁没猫眼的那间吧?”我问。
“你…你你进去过?”房东惊问。
“当然,不然我怎么知道里面有鬼…”我说道,“你刚才说,你请来的那装修工人死在了那间屋子里?”
“是啊,验尸说是吓死的,那死相可吓人了…”
我心说,照这么来看的话,昨天晚上我所见到的,附在镜子里的那‘人’,是那装修工人?可是,如果说他是由于在那屋里睡觉,被某种东西给吓死的,那么,吓死他的又是个什么东西?难道说,除了那死鬼装修工以外,那屋里还有别的东西?…突然,我想到刚才这房东所说的,他请来的那法师说屋里头有东西…
正要开口询问,房东冲我使了个眼色,然后打了下手势。就听楼道里有脚步声,随后,一个中年女人走了出来。
“老板早。”中年女人说道。
“嗯…”
这房东头也不点一下,一副气势凌人的样子。待这女人走远后,马上又换了副表情,低声说,“小师父,你刚才想问什么?”
“我想问你,你请来的那法师说那屋里有东西,他有没告诉你那东西是个什么?”
“没有啊,那还能是什么,肯定是鬼呗…”
我心里想,问这房东看来白问,又想,按他刚才说的,先是一对租房的小情侣打架,然后装修工就被莫名奇妙吓死了,难道说,吓死装修工的东西,跟那对小情侣打架有关?…
“你接着说,那法师说屋里有东西,然后呢?”我道。
“然后还能咋样,我就求他帮我把那东西给除掉呗。他摇摇头,说以他的法力根本就除不掉,只能想办法把那东西给困住,困在楼里,一百天以后,那东西吸不到天地灵气,就会自己破灭。”
“这都什么谬论…”我皱眉问,“那现在呢,有没过一百天?”
“没剩几天啦…”
我冷笑一声,“破灭…破灭个大头鬼,照你这么说,三楼楼梯口以及楼顶的钟馗像,都是那法师布的喽?”
“是啊,他让我把四五六楼的租客全部清走,说要借用三个楼层困那东西。其实不用清,听说六楼死了人,那些混蛋一个个都要退房…”
“你就这么称呼你房客的么?”我打断他问。
“嘿嘿…”
房东不好意思的笑了笑,随后又道,这些外地人一个个什么来路我根本不清楚,对他们不能太仁慈,就三楼住的那*,以前天热时候天天晚上穿的齐b露乳的出去,一看就不是什么正鸟…
这房东所说的,可能就是姓白的那个女技师,我不想骂他,这个社会,大众普遍对混娱乐场所或者夜场的人有偏见,于是便打断他道,房客清走了,之后呢?
“之后那法师就过来呗,带着两个钟馗像,叮叮当当的把其中一个弄在了三楼的楼梯口。把三楼的那些混…那些房客吓得了不得,我跟他们说没事,但还是有不少人退了房。至于剩下的那个钟馗像,那法师说要弄在楼顶,你不是也在楼顶见过了么…”
“那…楼上那尊钟馗像四周的牛头,马头,死猫,死狗,又是怎么一回事?”
“什么死猫死狗?”房东被我问的一愣。
“你不知道?”
“我没敢上去过啊,这不在一直在等一百天么…”
“那…”我指了指不远处那桶,“桶里的纸物是谁烧的?”
“我呀,那法师让我每天晚上七点到九点之间过来烧纸,然后再给三楼楼梯口那钟馗像上香…”
至于那姓白的女技师为什么对闹鬼的事三缄其口,这房东说,他跟楼里剩余的租客打了招呼,不可以把闹鬼的事说出去…
从这房东的讲述来分析,我觉得他所请的这个法师有点邪门儿。我不由想到万金山,心说,不知道这法师跟万金山是不是一路的。
“小师父,看你刚才吹了口气那手帕就着了,神神乎乎的,你真有本事把我楼里这鬼给除掉么?”
“我会想办法,不过要等到晚上。我问你,那法师你是从哪儿请来的?”
“就在我们市啊。”
“哦?他就住在市里么?”
“嗯。”
“走,带我去见见…”
这房东倒也没问我干嘛要去见那法师,从他表情来分析,我估计他可能在想,那法师如果真把他给忽悠了,而我又能戳穿那法师的话,他刚好可以趁机落井下石…
我开车载着杨叔,跟在这房东的车后面,缓缓驶离这片小区,来到我市的一处风景区。由于天冷,再加上不是周末,风景区没什么人,除了遛鸟晨练的老头儿,便是些跳舞甩呼啦圈的大妈。相较于闹市,这里空气清新,环境幽然,鸟鸣阵阵,很适于修身养性。除了路旁盘轧的老树以外,这一带还有不少明清风格的老建筑。
车...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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