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疾风说。
“你就别去了。”白舀淡淡的往后看了一眼,“有事情巫师他们就处理了。”
疾风的配偶也拉住了他,不让他过去。疾风只能坐下,只是他坐下也不定性,总要回头看看,虽说打伤人的是他,当时恨不得一拳打死他,可是这股怒气消下去,就想起来他同是族人,这就开始不忍心了。
牝牙的石屋中,里面只能凭借月光,模糊的看到人影,牝牙的配偶已经吓得躲在了门口。
巫师跟着报信人走进去。
牝牙的配偶一下子就拉住了巫师,“巫师你快去看看他吧,他一直在吐血啊。”
巫师蹲到牝牙旁边,这样的环境下,巫师根本什么也看不清,只是鼻尖闻到非常浓重的血腥味。
“在屋里点个火堆。”巫师说。
刚好稞吉身上带了火石,牝牙的配偶找来柴火,很快点起了火堆。
巫师这才看到牝牙身上吐了不少血,其中还夹着血块。
巫师知道事情大了,这样的情况基本救不回来,就在他犹豫要怎么说的时候,伏芗和一莣进来了,就着火光看到了异常惨的牝牙,两人皆是一愣。
“怎么会这样?”一莣不可置信的问道。
“肯定是疾风打的!”伏芗冲出屋外就要去找疾风。
这边疾风还被白舀拉在中心火堆边吃东西,那边伏芗气冲冲的跑进来,说他快把牝牙打死了。
这下只能过去了。
白舀也跟了过去。
他们到的时候牝牙已经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巫师摇头,虽然这话不好说出口,但是他不得不说了,“我也没有办法。”
稞吉的心情很复杂,她知道这件事情后面又是一大串麻烦,恨不得有一个人来告诉她应该怎么做。
就在巫师说完后没多久,牝牙彻底没了气息。
伏芗扯住疾风就要打,被白舀一把推开,“别在这里闹事。”
伏芗震住,他转头看向旁边的稞吉,稞吉压根就没注意到他们那边。伏芗低下头来,不知道想些什么。
“你们处理一下吧。”巫师看着疾风说道。
疾风心里极其愧疚,他没想到那几拳,真的就把人打死了。
他呆呆的往前走了几步,又被白舀拉住,“你回去吧,这边我来处理。”
人都没了,也没必要都挤在这里。白舀让巫师等人都出去,自己从猎队里叫来两个人把牝牙抬了出去。
这件事情,壮汉知道的比较晚,等他过来的时候,稞吉他们都已经准备返回中心空地了。
他握住了稞吉的手,“这件事情不能怪你。”
周边的人见到壮汉过来,便离开了稞吉旁边。
稞吉愣愣的看着壮汉,问道:“我该怎么做?”
这一天注定不平静,稞吉在自己的石屋中,怎么样也睡不着,到后半夜,忽然有人喊起来,一莣和伏芗跑了。
“给我追!”白舀是第一个听到消息冲出来的。
之后稞吉也出来了,有人走到她面前,“族长,一莣和伏芗带着好几个人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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