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承祜敬上。是皇后的笔记,可是为什么用承祜的名字呢?孝庄很好奇的打开信,孝庄身边的近身太监宫女也好奇的探头张望。
康熙也凑过头去,看着一张纸上,圆圈圈什么的,不明白是什么意思。康熙打开古欣兰解释的那张图,才明白,那大圈小圈的是承祜,自己和老祖宗。
康熙把古欣兰的信给孝庄看解释,孝庄却不以为意的笑道:“我知道承祜画的是什么。这念珠的是我,这头上大珠子的是皇上,小圈的是承祜,他伏在桌子上,想我们呢。”
看了又看,孝庄才接过古欣兰那张,除了对自己的身体的担忧和对太后的慰问,只字不提康熙。这信皇上也看了吧,孝庄收起信,承祜的事情,她也是知道的。皇后跟皇上冷战着,可是谁也没有退让的意思,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
“皇上给承祜回信去,记住要承祜看的懂的告诉他,我也想他跟皇后。告诉皇后,她身子刚好,承祜的病又需要她照顾,让她不要太操心,有事让丽妃她们多帮忙,不要累坏了。”
说完这些,给康熙递了个眼色,就拿着承祜的那张画,心满意足的跟着太后回自己的寝宫,留下古欣兰的那份给康熙。康熙把古欣兰的信,又认真的看了一遍,除了解释承祜的画那里,提到了自己,后面就没有半点关于自己的话语。
老祖宗的意思,康熙是明白的,这信,自然是皇后代承祜看的。所以写信给承祜,就是写给皇后,但是要说什么呢?康熙提笔不下,回想承祜的画,也照着承祜的模式,给他回画一张。等把孝庄,自己和承祜都画好了之后,康熙犹豫了下,还是把古欣兰画了上去。
看着画,康熙不知道还要不还提笔写什么。摊开纸,却下不了笔,不知从何下手。自己对皇后有很多话要说,对承祜的杯子的事情,还没有机会对她细细的解释。每次见面,她冷冷的态度,让康熙心寒的不想开口,这次他不知道她会听的进去吗?
罢了,康熙觉得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皇后要是相信自己,就不会是这个结局。他是埋怨,心里头埋怨古欣兰不问他为什么,只是一味的认定是他。负气的丢下笔,只是拿过那画在上面写着,想你两个字,就命人送回宫中。
承祜在信寄出去的开始,就每过一个时辰,就会问古欣兰,老祖宗回信了吗?古欣兰奇怪但看着承祜,“这来回路程,最快也要两天两夜,哪里这么的快。”
“可我觉得好慢,太慢了。”后面的好慢说的好无力,承祜就这么突然的在古欣兰身边倒了下去。
古欣兰以为他是困了,承祜最近老是不经意就困的睡着了,但是没一会就会醒来,所以也不为意,只是抱着承祜回卧房休息。
刚服侍好承祜,纳兰就拿着信封对古欣兰兴奋的说道:“娘娘皇上回信了。”
“是吗?”古欣兰接过信,康熙的笔迹写着承祜亲启,心里有点不痛快。但是承祜正等着这回信呢,古欣兰没有私自开封,而是拿着信,想给承祜看看。
走进去,赫嬷嬷就紧张的对古欣兰说道:“娘娘,奴婢怎么觉得大阿哥这次不对劲。”
“什么不对劲?”古欣兰慌张的走了进去,发现承祜的额头都是冷汗。轻轻的叫唤承祜,没有回应,只好拿起手中的信,说道:“承祜,快看看你皇阿玛给你回信了。”
承祜听到声音才睁开眼睛,看着古欣兰手中的信,想起来,却起不来。肺部和心脏的疼痛,让他浑身使不上力气。
古欣兰把信拆开,递给了他。承祜很看着康熙的画,笑了下,没有说话。
看着承祜咬紧牙,古欣兰对赫嬷嬷说道:“卫太医呢?”
“奴才在!”赫嬷嬷一看承祜不对劲,就让阿春去唤卫太医了。卫太医给称呼的脉象,眉头蹙起,惊慌的问道:“阿哥头疼吗?”
承祜不能说话,手里紧紧的握着信,咬紧牙,摇头不言语。
古欣兰担心的哭了出来, “承祜痛就点头,要当诚实的孩子,要不卫太医怎么给你对症下药。”
承祜擦了擦古欣兰的眼泪,“我不希望看到皇额娘哭。”
承祜不知道自己病的多重,古欣兰跟他说喝了药就好了,他也信了。直到有一天,他晕倒,古欣兰抱着他痛哭流涕,任谁都不肯停下来。后来承祜就学会的忍,他不想看到古欣兰为他哭。不管多痛,他都会咬紧牙,以睡觉的假想,告诉自己,不痛,也不让古欣兰知道他痛。
卫太医看着承祜不说实话,心里也很着急的说道,“大阿哥,你不说,只会让皇后更伤心。”
自己的命可都在这上头。皇上这次没有让自己跟去遵化,可不就是为了大阿哥的病。眼看就是好好的,这时候突然恶化,自己可真是说不清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