恐怕并非疯言疯语。
在发生了这么多的事情后,他不得不防备这些事情。
晚间傅母刚从浴室出来,看着躺在床上安静看书的男人,她心里有一股火气在乱窜,傅母拿着毛巾擦拭着头发,走到傅父的跟前,一把抢过傅父手中的书本,无疑看到傅父皱眉看着他,脸上带着不悦。
“心茹让你儿子吓到住院,她险些精神失常,傅正宇,心茹也是你的侄女,你能不能关心关心心茹,这些都是你好儿子做的。”
今日从医院回来后,傅母的心情一直很不好,回想起在医院内看到心茹的状况,她是极为心疼的。
想起家中亲人的责怪,傅母第一次感觉到辩解无力,都是她的错,她不敢带着心茹去星苑,否则不会受到儿子的残忍折磨。
握着书本的手指暗自用力,心里有气不能撒在傅随之的身上,只能将不满发泄在傅父的身上,子不教父之过。
没有他的纵容,心茹不可能会有今天的遭遇。
她的质问在傅父看来,纯属无理取闹,胡搅蛮缠。
“那也是你儿子。”
言下之意,别说的好像都是他的错。
一句话很好的噎住傅母,书本啪的一声扔在桌面上。
“你现在将责任推到我身上,你做父亲的没有一丁点的责任?傅正宇你好好看清楚,今天的新闻到底是怎么回事,那个女人究竟有什么好,值得你巴结她。”
想想都是一肚子气,丈夫儿子和她不是一条心,处处帮着那个女人和她作对。
提到今天的发生的事情,傅母藏了一肚子的怒火,终于在此刻爆发。
不依不饶的喊道:“这么不守妇道的女人,她能是什么好女人,将来嫁给随之,指不定会在背后如何羞辱随之,今天爆出一个男人,明天后天……指不定能爆出其他男人,贝繁星水性杨花的性格和她亲妈一样,勾引其他男人的贱人。”
“李若兰,你闭嘴吧,这是你一个长辈该说的话?李若兰,你也老大不小了,尊重逝者吧!”
傅正宇的脸色有些难堪,紧绷的脸部线条有些冷凝。
“傅正宇,你什么意思,怎么,我提到贝细雨那个贱人,你心疼了?难受了?不好受了!”
提到贝细雨的时候,傅母好似立刻炸毛了一样,咄咄逼人的气势,令人感到非常的不悦,她现在的所作所为未免太过盛气凌人。
“李若兰,你不可理喻。”
掀开被子的傅父从床上下来,踩着拖鞋越过发疯的傅母,临走之前深深的看了一眼傅母,而后毫不留情的越过。
任由后面的傅母大喊大叫。
随着砰的房门合上的声音,傅母恼恨的坐在大床边沿!
有些事情她不愿意提及,可不代表她不知道,傅正宇你以为你隐瞒的很好,可是我记得清清楚楚,记得你曾经在喝醉后念叨着贝细雨的名字,不要以为你什么都隐瞒的好好的,天下第一没有不透风的墙。
她怎么能不恨,怎么能让贝繁星走进傅家的大门。
回到书房的傅父疲惫的捏捏眉心,慵懒的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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