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也不说。半晌夜赫才道。“我们走罢。”
“哪里去?”她扬了扬睫。
“回会稽。”
云舒垂下头,“你还走得了吗?”
“走得了。”为云舒,霍出去了。尽管里这样的矛盾。
云舒看了他半晌,咬牙与他一起离开帐蓬。知道不让他上战场是煎熬,但是那个梦……太清晰了!她害怕有一天梦会成真!
二人正欲策马离去,前方突然响起号角声。云舒从未离战场这般近过,心不免悬了起来。她看到夜赫有片刻地征忡。停了一小会儿,方才重新抬起脚来。云舒的心蓦地沉重起来。他地步履,如此沉重艰辛,让她好难受。如果没有她,他就不必承受这么多的压力,他仍然可以威慑沙场,征战八方!
然而现在说什么都没用了。
沿途有士兵投来惊讶的目光。夜赫与云舒策马出了军营,云舒道“就在这里留一个晚上罢。”
“不必了,直接走罢。”他怕留在这里,徒生许多枝节。
云舒也不会反对,二人正欲出城,突然有个士兵跌跌撞撞地跑来“夜将军,不好了!”
夜赫眸光一敛,“怎么了?”
那士兵道“李将军重创!”
“怎么会!”夜将军道,“我前脚刚走,他后脚怎么就重创了?”
“因为韩将军……”那士兵止不住流下泪来,“韩将军不知为何竟一剑刺穿了李将军的胸口,此时李将军也不知是死是活。属下顾不得许多,赶紧来请您,就怕内乱!”
夜赫心扑腾扑腾地跳,他看了云舒一眼,道“舒儿,我得赶回去处理一下。你和我一起罢!”
“你去吧,我就在城里找个客栈。”
“……”夜赫紧张地看着她,害怕她以这个原由,从此就离开自己身边。“还是一起去罢。现在兵荒马乱地,你一个人,我也不放心。”
云舒知道他担心,只好随往。才到帐中,便看到一地的狼藉,夜赫大惊,心知不好了。前方传来铿锵剑声,繁杂地声音让云舒的不安迅速涌现。
终于近了,看到流光与韩志忠刀剑相接,喝道“你们俩这是做什么?!”
流光一边招架一边道“此人重伤李将军,行为鬼祟,触犯军纪还不束手投降!”
夜将军对韩志忠喝道“韩将军,快住手!再不住手,立刻军法处置!”
韩志忠这才收了手,跳出一尺开外,他看了看天色,忽然仰天大笑起来。众人被他笑得诡异,夜赫喝问“志忠,你做什么!到军帐来给我个解释。”
韩志忠冷哼道“还要什么解释,再过一会儿城门就要破了,你还有空坐在这儿说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