惜蕊若不是胆子小,担心给别人带来麻烦,又怎么会让人不停的保证不会去帮她出头?
让柳菡芸说,惜蕊不但胆子小,还心善。
“哦。”严二虎明显对这话题兴致缺缺。
通常情况下,他对于任何不是他媳妇的女人,都不感兴趣,也不想了解,不过芸儿要是说了,他也会跟着听两耳朵。
但今天是个例外!
他今日放班后,被营里的几个兄弟拖去喝酒了,实在是推脱不得,就喝了两巡。
喝酒这种东西,最耽搁时间,他今日回家,比往常还晚了半个时辰,但芸儿却毫无所觉,话里话外都是惜蕊、惜蕊和惜蕊。
不过是回家路上顺手救的一个女子,哪里值得她这么上心!
要他说,帮人赶走地痞就够了,根本不用给银子,还将人带回来。
严二虎情绪低落,柳菡芸又怎么会看不出来?
只是严二虎回来的时候,浑身酒气,只要不是鼻子失灵,就知道他干了什么。
柳菡芸也不是什么给相公立规矩的母老虎,在外头打拼的男人,哪个没有应酬。
更不要说他既没有喝醉,也没有晚回来多少。
不过相公现在生气了,虽然生气的原因是吃一个女人的醋,自己这个当媳妇的,还是要哄哄。
“好了,惜蕊的事情说完了,该说说你的事情了,”柳菡芸走到严二虎身后,轻轻环住了他的腰,“和谁喝的?喝了多少?”
严二虎按住腰上的手,心里打了一个突。
他是想要媳妇关心一下自己,可不是质问啊!
“不说话……是不是请了优伶!”柳菡芸语气恶狠狠的,面上却带上了坏笑。
“没有!”严二虎赶忙澄清,“就是我手下的几个兄弟,他们天天叫我喝酒,今日有兄弟过生日,实在推脱不过。”
他不但说,还拉着柳菡芸的手臂,想要面对面的解释。
柳菡芸靠在他背上,蹭了蹭脸,笑道:“别拉我,自己转过来!”
严二虎正是紧张之时,这一句他丝毫没听出笑意,还以为自己媳妇是真生气了,当即也不拉,直接顺着手臂转过了身。
“芸儿,我不会叫优伶……”
他越说,声音越小。
他看到了自己媳妇的表情。
“我没生气,只是和你开个玩笑。”柳菡芸笑着说,又将脸埋入了他的怀里蹭了蹭。
嗯,还是这里比较舒服。
“这有什么好开玩笑的!”严二虎闷闷的说。
他现在是真的有些不开心了。
“我要是不信你,这就不是玩笑了,”柳菡芸环着人,喃喃道,“就是知道你心里只有我,所以我才敢这样做呀。”
话音落下,她踮起了脚,抬头给了严二虎一个吻。
严二虎没想到,僵了一下,反客为主抱住了柳菡芸,向床上走去。
还没走两步,柳菡芸就停了下来。
“你想干什么?”
“满满可才刚睡着!”
她瞪着抱着自己的男人。
严二虎被她看的不自在,转过了头,“没想干什么……都这么晚了,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