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转院手续,下午就与燕京第九精神病院对接……
第二天,左飞在疯人院门口见到了黄菲。
他虽然想到了黄菲可能会来,但没想到她第一个来,眼睛红红的,应该是没少哭,一脸的冷色。左飞知道她心情不好,也就没有搭话,二人就在杨树下傻站着。
不久,小鱼、大葱、杨仁也到了。
小鱼拎着一袋小笼包,热气腾腾的,散给大家吃,左飞以为黄菲会拒绝,但她竟然拿了三个,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左飞心里好笑,看来是晚上和她老爸赌气,没有吃东西。
六点半左右,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停在了医院门口,下来了一个身材魁梧的军官,给黄伯打了一个电话:“人我带走了!”
然后,他们被带到了一处秘密军事基地。
左飞五人接受了非人的魔鬼训练,与世隔绝的高强度训练,让他痛不欲生。
负重三十公斤五千米越野、挂勾梯、穿越铁丝网、穿着厚厚的军装和解放鞋五千米游泳、铁人三项训练。八千米高空跳伞、野外生存训练、突围,反突围,侦察敌情,攀登悬崖,徒手格斗,巷战、夜战、搜捕、逃生技巧。潜伏、窃听、捕俘、审俘、照相等侦察技能训练……
黄菲在训练中天天痛哭,一直持续了一个多月。
小鱼虽然看似坚强,但也无法忍受高强度训练带来的痛苦,躲在没人的地方偷偷的哭。
大葱与杨仁的忍耐力惊人,每次都能按时按点按量完成训练任务。
左飞起初也是差点儿被练哭了,好在是他开始修《太虚化精诀》,体力、耐力、速度方面有了长足的进步。也可以说,三个月的魔鬼训练,阴差阳错的促进了他的修炼,他已经成功的突破了淬体境的前两重:练肉、练筋,达到了练皮阶段,身体素质比之前强了不止十倍。毒辣的太阳,发臭的沼泽,冰冷的泥坑,蚊虫出没的草丛,长久没日没夜的艰苦训练,他的皮肤变成了麦色,英俊的脸上脱去了稚气,多了一股坚毅与阳刚。
三个月后的第二个星期五,左飞再次见到了那名魁梧的军官,他对五人做了最后的训导:“一日为兵,终生为兵,牢记初心,不辱使命,你们的训练任务,已经结束!”
左飞斜眼瞥了一眼黄菲,只见她与刚来时判若两人,原本白净的皮肤,已经晒脱了好几层皮,现在与他一样黑。也没有了那种高傲的神气,少了一丝冷酷尖刻,多了一分温柔坚强。她这一路,几乎是哭过来的……
再次回归社会,左飞发现才短短三个月,却有很大的转变,街上出现了许多巡逻的警卫,各个路口都有站岗的哨兵,一些重要的特殊场所,如车站、机场、码头等处,开始了戒严,情况看起来不是很乐观。
左飞几人回到了疯人院,只见黄伯一脸憔悴,黄菲一脸惊讶,关心地问道:“爸,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
黄伯叹息一声:“最近,到处都是疯子,白天还好,夜里就神出鬼没的,睡觉都不安稳呐,商场时常有人抢东西,好多饭馆也被搅的关门了。”他看到黄菲一改从前,模样大变,露出了一丝欣慰,问黄菲:“很苦吧?”
黄菲目光中透着坚韧:“还好。”
黄伯对左飞说:“你们来了,我也能歇歇了,有好多任务等着你们呢。”
左飞笑道:“在基地训练了三个月,已经习惯了那里的高强度的生活,一刻也闲不下来,有什么任务,我们可以连夜去完成。”这话一点儿也不假,他们有时为了训练,好几天都不合眼,在丛林之中与饿狼为伴,与狮子为伍,练出了一身钢筋铁骨。
黄伯说道:“西郊那片儿,经常有什么东西,夜里偷菜,养鸡场的鸡也不断被偷,老林子里发现了满地的鸡毛,传闻是有怪物出没,但有没有什么直接证据。现在时局不稳定,警署的人员都不够用,那还有精力去管偷菜吃鸡的怪物?”
大葱说:“管它什么东西,我的手正痒痒着呢,吃完饭,就去西郊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