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上霍显之手,“母亲,陛下与皇后夫妻情深,女儿断然是插入不了的,最后,不过是三人成伤罢了,倒不如放手,难不成母亲会以为女儿嫁不出去?”
即便霍成君如此将,霍显依然还是半信半疑,“你当真不想入宫,那是多少人做梦多想着之事?”正因如此,霍显才不甘心一个民间女子竟然夺了这天下女子至尊之位,而这人的母亲不过是个无知村妇罢了。
正是这无尽的攀比,才滋生了无限的不甘,才有了那无尽的争斗,霍显不知,只因她这点攀比之心,毁了多少人与事。
霍成君将一切收于眼底,却未再多说什么,该说的话自己也都说了,余下的只能用时间抹平母亲的心头的不甘。
“想说什么便说,何必一看再看的。”霍显离开后几日,霍成君便时常对着窗外的竹梅发呆,而她也看到了云屏好几次嘴巴张到一半又闭上了,见了几次,也就出口提醒了。
云屏想着终于被小姐看到了,这回事小姐让说的,不是自己多嘴了,“小姐,云瑟的夫君患重病了,奴婢可能去看看?”战战兢兢相问,毕竟这没几日便是年关了,看望病重之人,终是不吉利的,只是云瑟与自己一般,也是从小陪着小姐之人,不过两年前,云瑟年十四,便出府嫁了一平民,于她们而言,丫鬟得以出府已是莫大的恩惠,只是,嫁人之后的云瑟不再是霍家人,自此,也鲜少有她的消息。
云屏之语引起了霍成君的注意,“云瑟如今如何,你又是如何知晓的?”云瑟云屏虽是同时跟着自己的,但霍成君明显偏爱于云瑟,即便两年未有消息,再听到之时,依旧免不了激动与关心叹息。
“小姐出宫回府后,奴婢便听守门人言,云瑟前来找过,还留下了住址,于是奴婢便寻了过去,方知此事。”云屏如实相告,也不忘眨着眸子,看霍成君的反应。
霍成君闻言秀眉紧蹙,半晌方起身,至一雕花木柜中,取出一个刻着一对精致小人的木盒,轻轻打开,又从衣柜之中取出一方锦帕,拾掇一番,包上帕子,拿于云屏,“你去看看也好,这东西交于云瑟,如有何难处,可让她至霍府寻我。”
“奴婢替云瑟谢小姐恩情。”语罢便跪下向霍成君磕了一个头,霍成君并未阻止,只道,“起来吧,快去快回,莫让旁人知晓了。”毕竟是年关了,多少有些忌讳,外人知道,不免又生麻烦。
见云屏从小门离开后,并未有第三人知晓,霍成君也就转身往别处而去,自那一场雪后,天儿便开始放晴,只是冬日终不比春时,再暖的阳光,经风一吹,还是寒冷,霍成君不由得抖了一下身子,更是加快了脚下的步伐,然而在路过一处转角之时,不由慢下了步伐,放轻了脚步,渐渐驻足。
只听两丫鬟小声窃语,“小姐真会嫁入龙额侯府吗?若是如此,咱们府上可热闹了,只可惜府上未能出个皇后。”语中不乏惋惜之意。
另一丫鬟接过话茬道,“眼下,何人不知陛下为了许皇后,不愿娶小姐,过了年,小姐也将及笄,自是要寻户人家嫁了,龙额侯若愿娶小姐,也不失为一桩美事,只是怕啊……”底下的字只用眼神代替了。
“你可别瞎说,那日我可在花园看到八小姐与龙额侯有说有笑的。”丫鬟环顾四周,以手比了个小声的姿势。
“这可说不准,我可听说,老爷那日请龙额侯至府上,正是因龙额侯不同意这桩亲事,那日毕竟在府上,八小姐又是陛下亲封的郡主,总需顾及几分颜面。”
“赶紧走吧,这话若让人听去了,咱俩只怕难逃一劫,主人家之事,还是少妄议得好。”
看着离去的丫鬟,消失的声音,霍成君不禁百感交集,黯然一笑,自语,“明知不该,却还是如此,也是可笑……”摇了摇头,快步回至房中,召来云岭。
霍成君这一叫倒没什么,本就胆小的云岭,生怕自己犯了什么错,心中不免起起落落,眼神更不敢看向霍成君。其实也不怪云岭这般,平日霍成君若有事,都是寻云屏的,云岭不比云屏,伺候霍成君时常小心翼翼,不过这除了年龄之差外,还有与云屏之间家境的差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