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第一次,若是再不说话,定然还有第二次第三次。
“你俩且先退下”,罗衣是戎婕妤身边最为宠信的宫女,比别的小宫女横些,这个上官幽朦是知道的,有涉及到皇子,这两人不敢拦下也属正常。
然而,罗衣千不该万不该连在长乐宫也要横着走,“罗衣,你既要见陛下,便随哀家至陛下那说个明白,哀家倒想看看这宫中还有没有哀家说话的份?”上官幽朦可以断定,刘病已不会为了一个宫女,而与自己闹不愉快。
“何时需要吾来断定?”其实,早在上官幽朦发怒那一刻,颂挽便去找了刘病已,颂挽在上官幽朦身边从小至今,上官幽朦的一举一动,她基本都能猜到几分用意,自然是配合至极,况且,罗衣这举动,颂挽也看不过去,不给点颜色,还真当他们长乐宫的人好欺负了?
“陛下,罗衣言二皇子想父皇便闯入了长信殿。”霍成君言简意赅地将方才之事与刘病已言明。
上官幽朦走至刘病已面前,“若是哀家的长信殿,一个宫女可胡乱闯,他日什么四皇子五皇子的有什么事,是不是也可来去自如,若是如此,哀家宁愿搬去长门宫,倒也清静自在些!”
“放肆!”刘病已不似温和,“罗衣你竟如此大胆,二皇子亲口所言是念着吾了?难得等个通报,会要了二皇子的命?太皇太后所居宫殿,吾至此,尚需通报,难道你比吾还要尊上几分?”刘病已这是完全站在了上官幽朦这一边。
霍成君听他这话,却是忍着笑意,二皇子亲口言,哪个出生还不到一个月的孩子,能开口说话了?刘病已这分明就是再噎罗衣的话;再说罗衣会比皇帝还要尊,这话分明就是给罗衣下了套,回答不是,这回是错了,可回答是,等同于目无君王。
罗衣自然也明白刘病已的意思,先前的嚣张气焰哪里还有,只剩下白着一张惊慌脸,“奴婢知错,是奴婢一世情急,求陛下与太皇太后饶了奴婢这遭,奴婢定不敢有下次!”
罗衣一个劲地磕头求饶,霍成君看着都疼,拉了拉上官幽朦的衣袖,想让她先饶了罗衣,毕竟没有上官幽朦的开口,刘病已是不会松口的。
上官幽朦看了一眼霍成君,叹一声气,便递给了刘病已一个眼神,又对罗衣道:“你且听着,哀家的地儿不是什么人都能闯的,更不是任何人都进得来的!”
“这次,太皇太后念你初犯不计较,决不能有下次,莫说是长乐宫,皇后的椒房殿也不是你们可随意出入了,否则这宫中还要规矩做什么?”诚如上官幽朦所想的,任何事情有一就会有二,这一次不好好给罗衣一个教训,日后,就会有四个五个罗衣。
“奴婢谢太皇天后,谢陛下隆恩!”又是两个响头。
“你回去,告诉戎婕妤,该去之时吾自会去,有些事无非是不知,不过不计较罢了,莫要过了!”这也算是给戎婕妤的警告,就如霍成君在披香殿时所讲,只要自己在别的宫殿多留几个时辰,她便会命人以各种理由寻自己回去,先前只因她尚在月子里,身子弱,也就随着她,可这一次却是过火了。
“诺”,得到刘病已的应允,罗衣连忙起身,只不过因跪得久了,方才又磕了那么些头,起来之时,难免有几许踉跄,却还是已最快的速度离开了。
霍成君看着罗衣仓皇而去的身影,竟然还有几分快意,“人都走了,你们不必摆着一张脸了。”这两人一唱一和的,还真是能将人吓个半死,都说官高一阶压死人,况且还是这两个已是最高之人呢?
“若非我今日如此,这些人只会越发没了规矩。”有的人总是欠教训的,如今这二皇子才出生,披香殿的人就敢如此,今日不压制着,他日岂不是更加目中无人,“却是要谢谢陛下,今日为我做主了。”刘病已刚才那句椒房殿,上官幽朦不是没听到,说白了,就是在为霍成君长威风。
“如你所言,若不治,非但不会心怀感念,反是更加大胆”,刘病已笑颜中,似乎话中有话,却又不知哪里不对。
“去你椒房殿是不是也是如此?”想罗衣至椒房殿早已不是一次两次了,但现在想来,好像当时也没有什么人前来通报,不过是被云瑟与云岭拦在门外闹出了声音罢。
“这个陛下还是问云瑟云岭吧,臣妾又不是守着宫殿的。”霍成君很不厚道地将问题推给了云瑟云岭,却又发现刘病已身边少了一人,“奭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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