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不像话,简直被他爹宠坏了。
这么一想,又忍不住膈应。
特别是看到上前对他行礼的两个儿子。
老大不管是容貌还是身材,都很像他爹年轻时候。
老小虽然更像水秋兰,可下巴上却和老侯爷一样,有一颗红痣。
这能不让他多想吗?
这会江冀安自己都忽略了,他下巴上同样有一颗江家遗传的小红痣。
只觉得疲倦厌烦膈应。
随便应付了两个儿子几句,将金疮药放下,都没有看看水秋兰,就找个借口离开了。
这让江翊明兄弟心里不太高兴,也有些不安。
江冀安去二房时。
江翊麟没有立即去祖母院子,而是先去了账房处。
将账房总管直接换了个人。
安排了他身边一名管账厉害的人,暂做侯府的账房总管。
并吩咐,以后二房的所有开销,都不允许再走侯府的公账。
老侯爷既然要养着二房,那就自己出私产去养。
大管家闻讯赶来,极力的要阻止。
可不但没有阻止成功,还被江翊麟以他顶撞主子为由,让人责杖三十棍。
好和老侯爷、二夫人这两个主子去作伴。
反正这老东西父子,早就投靠了二房,他娘之前就说走之前得将人换了。
他今天刚好把这事做了。
于是大管家不但被打,还被免去了管家职务。
江翊麟换上了一名自己人当大管家。
跟着大管家闹,早就投靠了二夫人的管事们,他也一起收拾了一顿。
换人的换人,发卖的发卖,一点情面都不留。
这让侯府人心惶惶,不少之前跟着跳的人,也只有夹着尾巴不敢出声。
这位三公子历来都是个混不痞嚣、张肆意的性子,老侯爷和侯爷都管不住。
他们可不敢招惹,否则指不定也要被打和发卖。
将侯府的人换了一通后,江翊麟还让人将现在库房的锁全都换了。
更派他的人守着,以后除非是他的命令,否则谁来都不开,包括老侯爷和他爹。
之后他会将这些东西全都搬走,反正绝对不会便宜别人。
不但如此,他还跑去亲爹的书房。
将侯府公中的所有产业的地契、房契等,都拿走自己收了起来。
这会他带着一支精卫横行,江冀安的人也拿他没办法。
而侯府的精卫,只负责看守他不出府,其他的可管不了。
江冀安和二夫人的人没办法,只能跑去找江冀安告状。
江冀安这会刚出二房。
听到人接连来告状儿子做的事,他头更疼得厉害。
总算是明白,那混账最后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这会整个人感觉更累,又已经晚了,他没精神去管。
吩咐人不用管世子,想闹就闹吧,总比出去外面胡闹强。
等闹够了,他又腾出手来收拾儿子,重新让人接手侯府的事。
然后他不自觉的,走到了正房卫风华住的院子。
发现平常房间门口走廊上,挂着的七彩琉璃灯笼不见了。
以往不管他多晚过来,都能看到那个照亮通往房间的灯笼。
这会院子里的丫鬟发现他进来,纷纷过来行礼。
他没忍住开口问:“这上面的灯笼呢?”
一名丫鬟回道:“禀报侯爷,夫人回来后就让人将灯笼取下来扔了。”
江冀安怔了怔,心里生出种不好感觉和失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