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里编织渔网的人家,都没能捕上鱼来,看柳家兄妹的眼神,很是不善。
不过几天,李婶的儿子吴高山,却是用自家织的渔网捕上鱼来了,一时间看傻了不少人,但随即不少人都涌去了吴高山家里,问他打听这捕鱼之事。
要知道大家伙儿没捕捞上来,却是很仔细的研究了一番,却仍是一无所获,眼见人柳家兄妹天天不落空的捕鱼,看得他们眼红得不行啊。
“高山,你这怎么捕上来了,莫不是问了柳家那小子,前些天还瞧着往你家去了。”
吴高山也就是个寻常小伙子罢了,也就比一般人实诚些,眼见这么多人将他围住,也是有些招架不住,索性将事儿跟他们说了一遍,他们捕不上鱼来,问题自然是在渔网之上,而他得柳家兄妹亲自讲解渔网的编织法,所编的渔网与柳家的无异,这才能捞起鱼来。
这些人其实大致也明白问题所在,不去问柳家兄妹,自也是大家不熟,问了人家也未必会说,不定还会藏得死死的呢,但吴高山却是自家人,问了不说,那可就说不过去了。
吴高山一家子,倒也真的没有藏私的意思,将其中要点与大家说了说,随即一众人等便又重新编了渔网,这一次却是各家都捕捞起鱼来。
不过这一段河道的鱼,在柳家连续大半个月的时间里,却也捕捞得差不多了,他们这么多人再往河边捕鱼,却是谁也没有柳家兄妹们捕捞得多,往往也不过几条而已,有时候几网下去都是空网收回来,也是让他们失望不已。
当然也有人脑子好使,跑得更远些的地方捕鱼,收获倒也颇丰,只不过拿去镇上一卖,却是卖不上什么价钱,叫卖上一天,也卖出几条,不得不将价钱一降再降的,越是如此,这就越不赚钱了。
倒是柳家兄妹几个,见大家蜂涌而至的去捕鱼,他们倒是收手不干,好些天都没再往河边跑了,而是专注起买来的两亩地来。
这两亩地原是二癞子所有,不过这也实实在在是个懒人,地里的庄稼种得真不怎么样,地都没好好锄,随便挖几下,便撒了种子下去,然后长出来的苗儿,也是稀稀拉拉,倒有多半是长的草。
五月收了一季的麦子,如今地里正空着呢,不过那二癞子是真的懒,收麦子也就只割了麦穗,连麦杆都没割的,稀稀拉拉的麦杆子还半立半倒的在地里,而另一半儿的野草,也枯黄着长在地里,只瞧这一片地儿,跟周边收拾得极清爽的地相比,真好比是荒地一般。
看得柳家兄妹几人,都是摇头不已。
“看这二癞子子种庄稼,啧啧,怕是一季粮收下来,一顿饱饭都吃不上。”柳远山啧啧出声,将地种成这样的,也是少见。
“你们别看他这地长得稀稀拉拉,实在是没种好,其实这地肥着呢。”李婶跟着他们一块儿过来看地,指着那地说着,对于二癞子,她自也是嫌弃得不行。
“只瞧这野草都长得这样好,就知道这地有多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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