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来。
“哼,有钱能使鬼推磨,这话是半点儿不错。再说了,这不是比你杀人放火容易得多?”慕容逸飞一笑。
萧隐懒得跟他争辩这些,通风报信这碗饭也不是谁都能吃的。各行有各行的规矩,各行也有各行的苦衷。他还是觉得手起刀落来得更干脆利落一些。
“说说看,是谁肯这么照顾我们火焰盟的生意啊?”萧隐乜斜着眼睛,似乎有了三分醉意。
一丝冷笑爬上了慕容逸飞的嘴角,他淡漠的说道:“还会有谁,当然是我那位情深意重的好大哥了。”
“翼王?”萧隐瞪大了眼睛,酒醒了大半儿。接着就“呵呵”的笑了起来,“你们不是一直兄友弟恭的吗?”
慕容逸飞咬了咬牙,恨声说道:“他不过是一匹披着羊皮的豺狼。别打量我不知道,我舅父至今生死未卜,是和他刘家脱离不了干系的。我外祖家是开国的功臣,与先皇共过患难的。他刘家不过是靠着裙带关系爬上来的,如今也敢兴风作浪,竟然把主意打到本王的头上来了。”
“这天下有什么好?你们一个个的争得你死我活。慕容逸飞,你既不缺银子也不缺女人,不如弃了这王位,在哪里还不是逍遥快活一辈子?”萧隐摇摇头。
“弃了这天下?白白拱手相送吗?那慕容逸清若是个明君还罢了,就怕他是中山狼。银子?女人?本王才不稀罕!只是这天下,本王要定了。”他决然的说道。
“嗤......”的一声长笑,萧隐连眉毛都在颤抖,好像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笑的笑话:“你不稀罕?慕容逸飞,你瞒得过别人,可瞒不过小爷我的眼睛。若说你是富可敌国也不为过吧?还有啊,五个活色生香的大美人整日环绕,你竟然说你不稀罕?说吧,你是嫌数量少啊还是嫌质量差啊?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啊!”
“滚!”慕容逸飞笑骂一句。他这是挑牲口呢?还质啊量啊的。
“哎,慕容逸飞,你家那位王妃最近有没有弹琴啊?”他一脸贱笑的问。
弹琴?她会吗?慕容逸飞蹙起了眉头,慢慢思索着。忽然手里的筷子笔直的飞了过去:“萧隐,你也敢骂本王是牛吗?”
萧隐一偏头,二指一伸,就接住了,仍旧掷还了他。
“慕容逸飞,你不觉得奇怪吗?那柳心眉我也是见过的,却从来不知她是个如此厉害的。”萧隐不再嬉皮笑脸了。
慕容逸飞默然了,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
“哈哈,你不是有通天的本事吗?这点儿小事儿就难住你了?”萧隐戏谑的打趣他。
“萧隐,你说一个人在什么情况下能够改变心性呢?”慕容逸飞越来越琢磨不透柳心眉了。
“哈哈,你问我啊?我只知道活人是怎么变成死人的,这个可是一窍不通的。”萧隐对杀人以外的事情都不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