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再有收获了。
前脚刚跟江谖草回到酒店,黄静怡就找了过来。
“黄豆!快开门,妈妈来了!”
汪众百无聊赖地躺在隔壁床上,无意地抬头瞥了眼,当下坐起身来。
“这是,”先前发现来人是黄静怡后便没有再多做细看,此时再看,汪众顿时惊道,“同样的微光?”
语气里带着不确定,不是因为看不清楚,而是因为感到惊讶。
黄静怡的那团微光,竟然跟他在石敬明那里看到的,是一样的,都为红黑色。
汪众做过多种猜想,却完全没料到,石敬明背后的人,会是黄静怡。
这是说得通的,正是因为黄静怡弟弟的女朋友,才会让石敬明有登场亮相的机会,而这次的麻烦,说到底,也算黄静怡带来的。
会为江谖草带来巨大危险的人,看似远在天边,却是近在咫尺,就是她的好闺蜜黄静怡。
短暂的惊讶过后,汪众迅速恢复了平静。
类似的事情,他又不是没遇到过,一个人最危险的“敌人”,往往就是身边最亲近的人。
汪众皱起了眉头,顿时觉得这次会有些棘手。
根据先前孔武对黄静怡的调查,她对江谖草是绝对没有害人之心的。
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跟了解,汪众同意这个判断。
所以,想要说服江谖草远离黄静怡就变成了一个难办的问题。
正犹豫着要不要对黄静怡再次进行调查,或者干脆直接捏造一
些事情按在黄静怡的身上的时候,黄静怡找了过来。
咚咚——
黄静怡俏生生站在门前,心里对汪众是有感激的,她已经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
豆豆能够平安归来,可以说是汪众一己之力做到的。
虽然对汪众接近江谖草的目的一直心存疑虑,但是一码归一码。
看到门被拉开,她张嘴正要道谢,却叫汪众抢了先,“要谢我是吧?那就来点实际的吧,两个月内,别跟江谖草有任何形式的接触,这就是我要的酬谢。”
黄静怡一下子怔住了,要不是金毛冲汪众吠了两声,还回不过神来,缓了下后,蹙起了狭长的眉毛:“莫名其妙!为什么啊?凭什么啊?”
汪众平静地回道:“因为你会给她带来危险,巨大的危险。”
除了直说,他也找不到其他更好的理由了。
“你!”黄静怡心底的好感荡然无存,双手叉着小蛮腰,恼怒道,“你有病吧?你怎么不说是你?自从你来了以后,我们家小草就三番两次地遭遇各种危险事情!”
“唉!果然不能跟大小姐讲道理。”汪众闻言,叹了一声,决定放弃劝说黄静怡。
软的不行,那就只能给黄静怡弄点硬的。
见汪众话还没说清楚就想要关门回房,黄静怡当即不依了,拿手推着门:“你给我说清楚!我什么时候不讲道理了?那现在讲啊!”
汪众佯装服软,苦笑道:“是我不讲道理,好吧?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吹了个口哨,把金毛引开,黄静怡立马就要转身去追,汪众趁机把门关上。
“喂!谁让你关门了?”黄静怡看到江谖草出来把金毛拦了下来,回过头来把门拍得彭彭作响,“汪众!你给我出来!给我把话说清楚!”
江谖草把话都听到了,走过来把她劝走。
随即,她敲响了汪众的门。
隔着门,汪众就能从江谖草的微光里面看到浓浓的不满。
汪众嘴角噙着苦笑,无奈地把门打开,还是心急了啊。
他应该不难想明白的,换做任何一个人,听到那番话,也不会像个傻子一样听他的照着去做。
门刚打开,江谖草就忍不住质问道:“汪众,我没有求你给我当保镖。你如果觉得自己不够格,那就请你离开,不要妨碍我的生活!”
汪众将门完全敞开,没有接话,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江谖草。
如果他可以自己选择,那肯定是绝对不会选择江谖草作为客户的。
别人当保镖,是客户挑他们,而汪众当保镖,却是他来挑客户。
“是,没错,这次多亏了你。”江谖草没有否认汪众的功劳,话锋一转,说道,“但是,你也应该清楚,方国器要不是受了你的刺激,可能不会做得这样过分的。”
听到这话,汪众还真没法反驳,这种假设是成立的。
停顿了下,江谖草接着说道:“你算什么保镖?先是让我从家里搬出来,然后故意不给我治脚伤,现在更是过分地要把我的闺蜜赶走!这样,跟把我关进小黑屋有什么区别?你要是只有这点本事的话,那我还不如另请高明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