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众看着屏幕里那张略带恳求的俏脸,没能狠下心来。
叹了口气,他追着黄静怡的踪迹找了过去。
黄静怡没有跑进洗手间,而是跑到了后头的救生楼梯。
站在栏杆钱,娇躯微微颤抖着。
不用去看,也知道,此时那张小脸上定是泪流满面。
汪众走过去,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办。
这个,别说不是特长,他就从来没有应付过。
就在这个时候,黄静怡动了,解决了他的难题,一头扎进了他的怀里。
“不许动!”黄静怡拿命令的口吻说了声,随即嗷嗷大哭,哭了几声后,突然想起了什么,停下来,补充了一句:“不许看!”
紧接着,继续嗷嗷大哭,甚至比之前还要厉害,瞬间就把汪众的衣服给打湿了。
我靠啊!
汪众张开双臂,不知道该往哪里放,就这样举着,心里郁闷极了。
他带了纸巾的啊,这直接把他的衣服当纸巾用,算什么嘛。
“呜呜~嗝……”
哭了半响,一个饱嗝打乱节奏,哭声渐止。
“这次我可以肯定,不关你的事。”汪众平静陈述事实道。
黄静怡含糊不清地哭道:“谁要你安慰了!”
“哦,那我走了。”汪众闻言,跟个木头疙瘩似的,就要把黄静怡推开。
黄静怡却猛地抓住两边的肌肉,不让汪众走,把哭声往上提了提,道:“哪有人像你这样的,哄人只哄一半。做事要有始有终懂不懂,怎么可以哭一半啊,我要哭完的……”
前面还算正常,听到后面,汪众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
这个丫头,总是莫名其妙地可爱一下,让人忍俊不禁。
这也能跟做事有始有终扯上关系,汪众真是服了。
又哭了半响,黄静怡彻底止住了声音,埋在汪众的怀里调整呼吸。
过了一会儿,只见她抬起俏脸,大眼睛睁得圆圆的,可怜兮兮地望着汪众,问道:“我在小草身边,真的会给她带来危险吗?”
汪众似乎不知道什么叫温柔体贴,直接硬邦邦地回道:“是的,没错。”
黄静怡小脸微微变色,咬了下唇瓣后,却突然话锋一转,狠狠地把汪众推开,没好气地说道:“我不信!你说什么就是什么啊?这次我又没跟着!我就不走!”
骂完,她不服气地冲向了洗手间,经过汪众的时候,发泄般狠狠地装了下后者肩膀。
汪众苦笑不已,揉了下肩膀,仰天喃喃道:“白安慰了啊。”
回到病房,跟江谖草说了一声,到对面房间一边吃饭一边等电话。
那边,胡剑彪还蛮沉得住起的,直到第二天晚上,才给他打来电话。
“汪先生……”胡剑彪不知道怎么往下说。
汪众无意强调自己的神机妙算,淡淡地回道:“我说的条件,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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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嗯,接受。”胡剑彪已经想清楚拨的号码,这时候也不再废话,“汪先生,这是个密室杀人案,法医一点其他人的痕迹都找不到,真是见了鬼了。”
根据洛卡德物质交换原理,胡剑彪说的这种情况是不可能发生的。
不过,国内在物证侦查上的技术手段还不算高,找不到并不出奇。
汪众没兴趣给胡剑彪普及常识,语气平静地说道:“先别忙着给案子贴好记的标签,说说你们都掌握了什么。”
胡剑彪从头说起,事无巨细,把他掌握的情况全部道出。
稍微咀嚼了下,汪众找到了第一个疑点,皱眉道:“法医的死亡判断是十五天,有人在十天前还以为死者活着,这怎么叫密室杀人?”
门上,房间里面,找不到痕迹,说明凶手清理过痕迹,或者事前做过防护措施,所以没留下痕迹。
案发地在一个城中村,现场所在的出租屋,并没有监控。
这些无一不为凶手提供了掩护,没有痕迹很正常。
胡剑彪挠挠头,苦闷地说道:“可是,这不可能的啊,法医应该不会搞错,有误差,也不能这么离谱吧?”
“谁说法医错了?一个月不到,差着五天,不能叫误差。”汪众否定了胡剑彪的猜测。
胡剑彪皱了皱眉头,试探地说道:“你是说,那三个租客在说谎。”
汪众没有急着表态,而是先问道:“他们有利益相关吗?”
“没有,查过了。不但没有共同的利益,而且关系都算不上热络。”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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