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众这下开口了,想也不想就拒绝道:“不租。”
黄静怡顿时急了,就要摔筷子,高声道:“为什么不租啊?你还有一个房间是空的,空着也是空着。”
“空着比租给你要好。”汪众实在不想应付黄静怡这个麻烦,任由她说什么也是不许的。
“你!”黄静怡气得起身把汪众面前的菜挪走,恨恨地说道,“那你别吃我做的菜。”
谁知道,汪众当即也是起身,却是说道:“我饱了,你们慢慢吃。”
“我……”黄静怡准备好的台词没有了用武之地,张着嘴,气得说不出话来了。
江谖草就知道汪众跟黄静怡合不来,打圆场道:“好啦,快坐下来吃饭吧,你说过要帮我吃完的,浪费粮食可耻哦。”
黄静怡郁闷地坐下,忽然附身向前,压着声音说道:“小草,要不你去给我说说呗。”
“我又不是房东,我去说管什么用?”江谖草不打算帮忙,才一个晚上就吵成这样了,这以后要天天住一起,那还怎么过啊。
黄静怡眨了眨眼睛,说道:“用美人计啊,我觉得他会听你的。”
“去死吧你,要用你用,我不说。”江谖草嗔骂了一声,低头吃饭,不再搭理黄静怡。
黄静怡见状,坐直了身子,阴阳怪气地说道:“好好好,不租就不租,我是怕你出事,你以为我为了谁?到时候搞出孩子来,别怪我没提醒过你。”
“黄静怡!”江谖草脸颊微红,脸色一绷,警告她不要继续胡说。
黄静怡吐了吐舌头,小声嘀咕道:“不说就不说嘛,**,是很容易搞出人命的啊。”
送走了黄静怡,屋子里才算彻底消停下来。
江谖草走进厨房,轻声询问道:“要帮忙吗?”
汪众抬头笑了笑,道:“不用,你去洗澡睡觉吧,不早了的。”
江谖草应了声,转身出了厨房,回到房间收拾了下,就抱着衣服进浴室洗澡。
汪众洗好碗筷,走到客厅,想着打开电视看会儿新闻,身后传了一声尖叫。
条件反射的,他开启透视眼看了下,立马知道是怎么一回事。
等了一会儿,听到江谖草喊他。
“汪众。”
他起身一边往浴室走,一边问道:“在的,有事吗?”
“你能帮我拿下衣服吗?里面的两件套……”江谖草略带羞涩地说道。
“没问题,稍等一下。”
汪众走进江谖草房间,拿眼睛扫了下,很快就看到两件套放在什么地方。
轻轻敲了下浴室的门,随即就有一只小手伸出来接过去。
等江谖草出来,汪众也找到了锤子跟钉子。
江谖草转身要走进房间,突然回头问了一句,道:“汪众,你都看见了?”
“嗯,都看见了。”汪众说完后,发现这话有歧义,连忙补充道,“额,我那个,只是看到挂钩掉了而已。”
江谖草抿了抿唇,轻声说道:“嗯,我相信你。”
说完,她就红着脸转身回了房间。
汪众一拍额头,这话说的,他真的只是看到挂钩掉了啊。
早知道要被误会,就真的全都看见好了。
等江谖草睡下,他也是洗洗睡了,明天又要重新给江谖草
当保镖了呢。
现在想想,当初老头子让他给江谖草当保镖,十有**是个幌子。
他就是世界上一等一的近身保镖,心里还能没点数吗?数不胜数的男保镖当着当着,就真的进了女雇主的身体。
这个老头子,真是越来越不正经了啊。
夜的宁静,被一只手打破。
对方的动作极为老练,两三下就把门锁弄开,然后摸了进来。
目的非常明确,径直朝着他的房间过来。
匕首在柔和的月光下泛着寒意,不偏不倚,对着他的颈部大动脉就刺了下来。
汪众闭着双眼,不为所动。
就在男人以为自己要得逞的时候,匕首停在了半空中,低头一看,汪众的腿不知道什么时候顶在了他的前臂上。
下一刻,汪众睁开了眼睛,同时露出灿烂的笑容。
男人惊讶地睁大双眼,反应却是极快,一击不中,立马转身就要跑。
汪众对此有些始料未及,却也没有太过失措,翻身而起,两脚蹬在床沿,就朝男人扑去。
男人似乎背后长了眼,当即刹了车,不再向前跑,而是转向旁边的墙壁。
汪众扑了个空,差点没摔地上,扭头去看,只见男人顺着墙壁攀爬而上,随即还跳到了天花板,趁着他错愕的时候,纵身一跳,就跳到了房间门口。
我靠!
汪众心里大喊上当了,赶紧转身去追,却没能拦住男人,让他钻了出去。
“该死!往哪里跑?”汪众心下非常郁闷,想起了当初在金店碰到的那个侏儒。
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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