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怎么发生的。
“兄弟,你家到了。也是,是我犯二了,金窝银窝不如自家狗窝,去什么酒店啊?”这时,司机把车停到了路边。
汪众看了看外面,又看了看怀里的李靖娴,叹了口气,把车钱付了,抱着女人下了车。
“应该是某些那种的药!”汪众给李靖娴把了下脉,迅速做出判断。
这倒是不难解决,只不过在大街上,不好弄啊。
唉!
叹了口气,汪众只好抱着李靖娴往家里走,拿住她的双手,不叫她继续脱衣服,任由她在怀里乱喊“热啊好热”的。
楼道阴凉,叫李靖娴觉得舒服了些,也就不再叫喊,只是不适地扭动娇躯。
回到家,江谖草已经睡下,汪众抱着李靖娴走进空着的客房,也懒得再赶她走了,就让她在这睡一晚。
把李靖娴放到床上,汪众想了想,喃喃说道:“试试银针吧。”
他的房间里,倒是有解药,但是,一来,不想进进出出的折腾,再者,也想练练鼎阳先生教的医术。
老头子能不能醒过来,就看他能不能超过鼎阳先生,眼下正是一个极佳的练习机会。
想到就做,拿出银针,看准李靖娴身上的穴位,便是全神贯注地开始下针。
银针微凉,让李靖娴有些不舒服,却也只是低吟了下,汪众就没再理会,继续下针。
又下了几针,突然外面传来敲门声。
“汪众,是你在里面吗?”江谖草睡眼惺忪的声音传来。
汪众张嘴要回答,有人却抢在了他的前面。
“嗯~”
“啊~好热呀!”
江谖草在门外听得清清楚楚,睡意瞬间全无,立马就意识到那是什么声音,啐了一口,红着脸赶紧跑回了自己房间。
汪众回头看了李靖娴一眼,又听到江谖草跑远的脚步声,一拍额头,这下误会大了。
叫他郁闷的是,李靖娴也就是叫了两声,恶作剧般,之后就不再叫了,体温也在慢慢往下降。
“或许这样也好,不用再胡思乱想。”汪众苦笑地摇摇头,继续把剩余的针下完。
待药力全部驱散,汪众收针离开,回房洗洗睡了。
第一次练习银针之术,叫他知道先前的话有多么的可笑,区区一个药而已,就让他消耗了极大的气力,比频繁开启金眼还要消耗严重。
看来,老爷子的苏醒,真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的啊。
沉沉睡去,一夜无话。
早上,汪众出去买早餐。
江谖草赶紧起床梳洗,觉得很是尴尬,想着先去公司。
洗漱完毕,抓紧时间回房间拾掇。
那边,李靖娴醒了,走进洗手间上了个厕所,隐约记得昨晚的事情,知道自己现在是在汪众家。
洗手的时候,发现了架子上的女性用品,她蓦地一愣。
“这个色胚!”
啐了一口,李靖娴当机立断,准备开溜。
毕竟,自己身份不明,待会撞上了正主,那可就好看了。
结果,江谖草也是一样的想法。
二女都小心翼翼的走向门口,要开门的时候,脑袋撞到一块,才察觉到彼此的存在,捂着额头直起身子。
“对不起,我跟汪众没关系的。”
“你听我解释,我只是汪众的租客。”
两人一听对方的声音,不由得都是一愣,这太熟悉了啊,抬头一看,同时尖叫出声。
啊!
汪众拎着早餐,推门进来,看看江谖草,又看看李靖娴,疑惑地问道:“你们,在做什么啊?”
“谖谖?你怎么跟汪众……”
“小姨?你怎么跟汪众……”
听得她们几乎异口同声地说着一样的话,汪众苦笑地说道:“你们,想象力都很丰富啊,看来不用再吃早餐补脑子了是吧?”
汪众不理她们,先走进厨房忙活,等他端着早餐来到饭厅,她们两个已经给对方解释清楚了。
“怎么了?你们自作聪明,现在是要怪我咯?”汪众坐下,见她们都盯着自己看,无奈地说道。
“哼!我怎么知道你是在跟谖谖同居啊?”李靖娴愤愤不平地抢过汪众的油条,很淑女地撕成一小截一小截地往嘴里送。
江谖草微微脸红,纠正道:“小姨,不是跟你说了不是同居吗?他是房东,我只是租客。”
说完,江谖草红唇微张,欲言又止。
汪众看出了她的疑惑,主动解释道:“昨晚你听到的叫声,是因为她被人下了药,你懂的,那种药。”
“哦。”江谖草恍然,微微点头,脸颊又红了一分,心头却莫名地舒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