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永远不许汪众再接近江谖草的。
可是,现在,适得其反了。
一听到她出声,江爷爷的暴脾气就上来了。
“我什么我?你要是愿意早点跟我这个傻货儿子睡的话,现在我也不至于连个孙子都没有!临到头,居然连个孙子送终都没有!真是丢脸!你还有脸说话?滚!给我滚出去!”
似乎被气着了,江爷爷捂着胸口,猛地挥了挥手,说道:“好了,你们都出去吧,让我一个人耳根清净一会儿。”
江谖草也只能听江爷爷的,确定他没事后,就和大家一起退出了房间。
方国器满脸紧张地迎上前,伸长了脖子往房间里看,关切地问道:“伯父,伯母,爷爷他怎么样了?救护车差不多到了,要他们上来吗?”
“不用了,让他们走吧,老爷子说他好得很,不许任何人进去打扰他。”江爸爸摆了摆手,一边安慰江妈妈,一边说道。
居然,居然真的让那小子成功了?
这,这是怎么做到的?
脑子想着汪众,面前立刻就出现了汪众的脸庞,把他吓得连忙往后退了几步。
“你,你要干什么?你到底做了什么?”方国器还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汪众不想浪费口水解释,开门见山道:“叫吧,我等着。”
“叫,叫什么?”方国器把话说出口后,醒了过来。
“叫爷爷,快,一二三,开始。”汪众不耐烦地催促道。
方国器脸色大变,支支吾吾地说道:“你……我……”
汪众冷笑了声,鄙夷道
:“怎么?想要不认帐吗?那可不行!如果你嘴巴不利索的话,我可以帮你一把,让你变得更利索!”
看到汪众走过来,方国器怕得不行,伸手制止道:“你,你不要过来!我………我叫。”
“很好,不过麻烦你在前面加上神医两个字,我真的接受不了有个你这样的孙子!”汪众得理不饶人地说道。
方国器知道汪众没跟他开玩笑,眼下在场的就是几个人,还不至于太难看。
搞大了,事情就很难收场了。
他握紧拳头,脸色变了又变,好半响才从牙缝里挤出了几个字来,说道:“神医爷爷。”
“嘿,孙子,去玩你的泥巴去吧!这里的事情,大人都处理好了。”汪众嘴角泛起了一抹讥笑。
方国器也知道在这里待不下去了,转身灰溜溜地下了楼。
紧接着,江爸爸跟江妈妈也下了楼。
这里已经没有他们的事了,让保姆盯着点就行,楼下还有客人等着他们处理呢。
李靖娴看了看江谖草,又看了看汪众,随即也跟着下了楼。
江谖草走到汪众的面前,轻声解释道:“爷爷他一直不接受小姨,所以对外,都说小姨是妈妈的妹妹,连姓也让她跟妈妈的。我现在也改不了口了。”
“我知道。”汪众回道。
“那你说点我不知道的。”江谖草看着汪众,要他给一个解释。
汪众嘴角勾了勾,回道:“你都知道了啊。”
江谖草微微蹬起杏眼,佯怒道:“男朋友?”
“未婚夫,是不是更好听点?嗯,好像是的,应该叫未婚夫的。”汪众胡乱地说道。
“汪众!”江谖草现在真的有点生气了。
汪众收敛笑容,认真地回道:“我是你的保镖,所以,说是你的男朋友,才可以一直跟你待在一起。以后,也不用再演戏了。”
江谖草很聪明,稍作沉吟,就明白了汪众没说出口的话。
这个解释,还算说得过去。
不过,这样一来,小姨怎么办?
她扭头看了眼紧闭的房门,爷爷或许今天晚上都不会出来了,小姨应该不用担心再被说什么了的。
“我觉得,你欠小姨一个解释。”江谖草说道。
汪众摊了摊手,无奈道:“好吧,我去找她。”
看着汪众远去的背影,江谖草心里在想,原来,只是这样啊。
寿宴并没有因此取消,或许是因为,这场宴会,本来就不是属于江爷爷的,而是属于江爸爸跟江妈妈的。
看着他们游走在众人之间,好像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一样,汪众不禁很是佩服。
找到李靖娴的时候,她正在一大堆甜品的前面。
“我砍!我切!我叉死你!”
汪众来到她的身后,看到她对着一块蛋糕撒气,好笑地说道:“美女,你这是要砍谁啊?”
“要你管!滚开!惹火了本小姐,本小姐连你一块切了!”李靖娴完全没听出来。
汪众笑着走到她的身旁,说道:“你确定要我滚,而不是要切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