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江谖草还是禁不住出声提醒:“静怡,他毕竟是男人,以后还是穿着吧。”
等江谖草转身走向门口,黄静怡才醒过神来。
“臭小草!说得好像人家是果、露狂似的,还不是刚才躺床上哭着不舒服才解下来的嘛,要不然也不会叫那个混蛋占了便宜……”
江谖草回到房间,汪众洗好躺下了,她也赶紧去洗澡。
躺到床上的时候,李靖娴还是没有回来。
汪众看出了她的担心,扬了扬手机:“我问了,去出差了,过两天回来。”
江谖草稍微放心下来,掀开被子上了床,琢磨着要不要做点什么。
“由她吧,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生活,自己能负责好自己的生活就很好。”汪众建议江谖草不要再插手这事。
李靖娴想要怎么样,都随她去吧。
江谖草吐了吐舌头,也意识到她最近关心过了头。
黄静怡这边还不知道会怎么样呢,还是不要给汪众添麻烦了,让李靖娴自力更生吧。
汪众想着在黄静怡房间里发生的事情,总觉得心虚,就没有再找话题。
一夜无话,第一次同床就这样过了。
吃过早餐,江谖草让汪众先把黄静怡送到门口,目送黄静怡安全走进公司后,开始了又一天的忙碌。
中午的时候,跟黄静怡通了个电话,得到了一个好消息。
汪众主动迎上她的目光,点点头,表示自己已经听到。
以唐青竹的本事,应聘成功一个秘书是非常容易的事情
。
“汪众,跟我出去一趟吧。”
话音落下之时,汪众已经把门打开。
在车上,江谖草揉了揉额头,问道:“你也觉得有问题,对不对?”
汪众并不确定,笑着回道:“也许他们就是不会做报表吧,你是觉得一家造船厂不可能盈利这么多吗?它可是现在兴盛底下为数的几个赚钱公司了。”
“如果真能赚钱,那当然是好事,我是怕他们在瞒着什么。”江谖草始终决定不了要不要把这家造船厂关掉。
现在兴盛的业务太过分散,她想要集中到时装这一块。
其他亏钱的关了就关了,没有什么好说的。
难的是,造船厂这样的,既不相关,又赚钱的子公司。
“你觉得他们在洗钱?”汪众给出了一个猜测。
江谖草微微点头:“我听到了一些传闻。”
车子一路畅通无阻地进到造船厂里面,又让两人的心里都生出了一些怀疑。
事前并未通知,就是想要突然袭击检查一下的。
但是,对方表现得如此坦荡,让他们都不禁觉得自己是小人之心渡君子之腹了。
下了车,汪众把视野打开,延伸向前出去,落在那栋办公楼,眉头随即皱了起来。
“上当了,先走吧。”汪众话刚说完,就觉察到后面有动静,迅速转过身去,发现已经不可能悄无声息地离开。
江谖草看到汪众的脸色不对,转过身去,看到好几个男人拦在了他们的退路上,把衣服下摆掀开一角,露出了腰间的手枪。
她想了想,问道:“会很危险吗?引来警察会比较难处理,我想试试能不能谈成。”
汪众判断了下,点头同意:“撞到了别人的好事而已,不是针对我们的。”
“嗯,那先听我的,不行我再听你的。”江谖草施施然转向那栋办公楼,就看到造船厂的老板从二楼的一个房间走出来。
“欢迎美女新老板来视察工作。”男人笑着招手跟江谖草打招呼。
江谖草回以笑意,从包里取出手机,放到了车顶,表示善意。
汪众跟着取出手机,也放到了车顶,然后随江谖草一道往办公楼走去。
上了二楼,厂长做了个“请”的手势,让他们进房间谈。
汪众走到前面,平静地说道:“杜厂长,我们是来谈造船厂的事的,隔壁那些人跟我们无关,是不是让房间里的家伙先滚出来?”
“你说什么?你让谁滚呢?”一个耳钉男叼着烟掏着抢就冲了出来。
咔!嚓!
两声脆响,耳钉男的手枪就到了汪众的手里,耳钉男惯性往前一冲,脑袋就顶在了黑漆漆的枪口上。
耳钉男张着嘴,烟没叼住,掉落在地,吓得不敢说话了。
汪众一脚把人踹飞,然后动作熟练地把弹匣解下,扔给厂长,再把枪管里的子弹退膛弹出,随手扔到外面。
做完这一切,对方才回过神来。
小弟们要冲向汪众,被厂长扬手止住。
“没事!没事!兄弟好身手啊!”